裡。
那炙熱的唇一路向下,在她嫩白的肌膚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像是開疆擴土的君王,巡視著他的領土。
惜若遲鈍得跟不上他的腳步,直到感覺身子很熱,體內熱浪翻湧,想要找到一個突破口。
看著惜若臉上的紅暈,還有那披散在枕頭上的黑髮,陸少楓更加的痴狂。力道漸漸的加大,卻又捨不得傷害她。當他看著她為他綻放,為他做好了準備,於是他慢慢沉下身子。
一股疼痛逼出她的眼淚,她的腦袋化作一片空白。
“惜若…”陸少楓低頭吻她的臉,連綿的吻到耳邊,在她的耳裡吐著濃重呼息。
惜若有感覺他彷彿說了話,無聲的話語隨著他的嘴唇摩擦她的耳門傳來,她似乎懂了那句話,眼淚自眼角滑落。
芙蓉帳暖,春宵一刻。
入書縮回腦袋,不敢再繼續打擾他們這對新人,吐了吐舌頭,將丫鬟婆子全都趕走,只留下值夜的丫頭。
層層紗簾之後,不時地有些聲音傳出來。
細微的女聲,夾雜著粗重的男聲,在深夜裡,格外的悅耳。
大紅帳幔忽然整個顫顫巍巍晃悠起來,人影起伏,但聞一陣呼呼粗喘,夾雜幾許幾不可聞細細喘息。旋即,滿室曖昧摩挲歸於平靜,唯剩下燭光搖曳。
等到一切歸於平靜,惜若都累得睜不開眼了。
這就是洞房花燭嗎?她在心裡想著。是不是每個女人的第一次,都那麼該死的疼痛?!那以後是不是每次都這麼疼呢?想到那讓她疼痛的始作俑者,惜若就有些生氣。
說什麼會好好呵護她的,都是廢話!
欺負了她一遍又一遍,還不知足。要不是她一路求饒,他還指不定折騰她到什麼時候呢!
一雙大手從身後環上她的腰。“娘子…”
“一邊兒去!”惜若鼓著腮幫子,扭著腰掙扎道。
“好娘子,別生氣了…是為夫不對,為夫該打!”陸少楓抱緊她,將頭埋在她的髮絲裡,貪婪的呼吸著屬於她的香味。
“就知道欺負我…”不知滿足的混蛋!
“你是我娘子,我不欺負你,欺負誰?”他在她耳邊咯咯的笑著。“為夫盼了這麼多年,就等著今天。誰叫娘子這般誘人,讓為夫欲罷不能呢?”
惜若又好氣又好笑,使勁兒掐了他一下,這才安靜的在他懷裡乖乖地不動了。“你們司家到底有多少親戚?哪些人對你比較重要?”
“司家除了我的義父義母,其他人你都不用理會。如果他們做的太過分,你可以任意處置,不必手軟。”他給了她自主權。
“看得出來,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善類。生活在那樣的家族裡,義父義母肯定也很不舒服吧?”惜若開始替那兩位老人家擔心。
“你今天已經很累了,早點兒休息吧?這些事情,留著以後再操心不遲…”司無痕摟緊她,哄勸道。
惜若打了個呵欠,的確感到睏倦了,於是安心的在他的懷裡睡去。
翌日,豔陽高照。
無痕公子早早就起床了,但是看到愛妻睡得甜蜜,又想到昨晚累壞了她,於是吩咐丫鬟們在外面候著,等她睡到自然醒,才進來服侍。
一覺睡到大天亮,惜若總算是睡飽了。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卻是空無一人的房間。看著那些陌生的擺設,她這才警覺起來,她似乎在昨天嫁人了…
想著給公婆敬茶一事,惜若頓時沒有了瞌睡。大聲地叫著繡兒的名字,便要從床上下來。剛動了動身子,忽然發現全身痠痛無比,像是參加完鐵人三項賽。
哎喲一聲,惜若差點兒沒摔倒。
雪兒繡兒進屋時,就看到這詭異的一幕。
兩個丫頭說笑著,將惜若給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