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濛千不怕萬不怕,就是怕了那個男人生氣了,而且他的火氣向來莫名其妙,詭異的很。
她參不透,看不破,只能處處小心謹慎,只求每日能平靜安穩度過。
今天,她收拾了好了畫具,只留著那張畫在桌面上平鋪著慢慢等著晾乾。開啟畫具儲存櫃的那一剎那,她卻突然看見了上次用過的油畫顏料,那次和祁邵珩生氣,氣急了的她畫了一幅‘曼珠沙華’的晦暗色油畫,顏料被她丟在臥室裡東一罐西一罐的,後來便再也找不到了,原來是被傭人收在了這裡。
看到顏料的同時,以濛又想到了那晚自己畫的彼岸花。
那大概是她自從會畫畫以來,畫得最晦暗的一幅畫了。她畫那幅畫,不是為了詛咒,也不是含有什麼惡毒的寓意,她只當怒急了洩憤用的。
可,千算萬算,也沒想到那幅畫和她本想寄給之諾的畫給拿錯了,本想將曾經寧之諾給她畫的油畫寄走,現在他給她畫的那幅畫像倒是還留著,卻誤打誤撞的寄走了她洩憤的塗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