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不能落了人把柄。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雲羅的房間,跟上那個方向摸索著去了穆雲羅的私人武館。與此同時,雲敖跟徐伯在辦公室裡看著這一幕,雲敖扯了扯唇角,望向徐伯道:“這下總能確定他就是遲盡了吧。”
這是雲敖跟徐伯設的局,雲羅的風鈴早就被她扔到了雜物間,那些東西徐伯知道她捨不得扔,便一直幫她留著,這次拿出了紫色的風鈴掛在門口也是在試探遲盡到底是不是他們覺得的那個人,畢竟差別太大,他們可不想明天雲羅回來搞出來大烏龍。
然而遲盡不出所料地走進了雲羅的房間,那麼多間房,為什麼遲盡不去別的偏偏要去這一間,定然是認出來風鈴才會推門而入的,他們在裡面幹了什麼雲敖看不到,穆雲羅的房間誰敢裝監控呀?
所以他們並不知道,其實遲盡的心思遠比他們想象的更深,他在裡面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他跟阿狸分開那麼久了,那風鈴不可能剛好被掛在門口,阿狸的性子他知道,這次見了面則是更能理解她的極端。
不管是出於什麼心態,阿狸都不會把那支風鈴大刺刺地掛在雲家的門口,這裡算不上她的家,一看就是不經常住的。
這樣一看,他也算欣慰了些。
這東西不用想也知道是雲敖做的,看來他應該是被識破了什麼,特地掛了風鈴引他進阿狸的房間這是在示威嗎?
遲盡走出房間以後對著監控那邊邪肆一笑,慵懶的笑意緩緩漾開,彷彿梨花向晚,看似溫和實則暗藏鋒芒,那眼神似乎在說:走著瞧~
他眼底暗流湧動,雲敖這個舉動實在是太劍走偏鋒,看來他應該已經知道自己跟阿狸的關係了,所以是在用這個方式讓他放棄?呵,他可不會就此放手,雲敖,咱們一點兒一點兒來。
徐伯望著監控,突然就看到了走出房間的遲盡那乍然漾開的笑意,背脊一涼:為什麼感覺雲老大跟這個遲盡的相互試探不在一個頻道線上呢?
“可是老雲呀,明天要是真開了宴會,小公主定然又是要生氣的,何況你還是又來再婚這一招。”徐伯對於這對父女的互耍陰招早就瞭然於心。
“氣吧,能回來看看老子,我也是知足咯~”雲敖一副灑脫模樣。
“……”徐伯:倔吧,犟吧,反正犟不過自家閨女兒,也就現在嘚瑟嘚瑟。
老子對格鬥沒有興趣,只對殺人感興趣
遲盡跟暗潯到了武館,臺上已經打起來了,左岸支著下巴看著上面十分激烈的格鬥,有些興趣盎然地轉而看到剛才消失現在又突然出現的遲盡,遲盡跟暗潯都不是尋常人,出現得無聲無息,臺上正打得火熱,自然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而偏偏左岸從一開始就發現遲盡跟他的小跟班沒有跟上來,是以留了個心眼,所以才分分鐘就瞧見了一副姍姍來遲狀的遲盡。
他走過去跟遲盡打招呼道:“聽說遲先生是雲羅的初戀,說起來倒是我們在座的所有人的老前輩啊,不知道遲先生有沒有興趣跟我做個朋友。”
左岸是個商人,能夠迅速看到人身上的利弊,而遲盡這個男人偏生給他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沒有那種讓人覺得神秘偏生又十分神秘的感覺。
試想一個小混混真的能夠在四五年崛起,開豪車穿著看似休閒邋遢,但是光是那一身衣服就是平常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夠得到的財富。
最讓人覺得琢磨不透的是他身邊的男人,腳步行走間根本就不是普通保鏢能夠擁有的能力,明明長著一張帥臉,站在遲盡的身後,只要他不說話,就沒有人會注意到他,這很顯然就是暗衛。
就如雲九的屬性,他這幾年張揚很多(跟雲羅脫不了干係),所以算是暴露在陽光下了,很多人認識他。
可是在雲家沒有公開要金盆洗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