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能繼續發展下去,她有些遺憾。
胡思亂想著,跟爹孃上了客棧的二樓。這會兒住店的人正少,李海歆挑了兩間最好的房間,讓姐妹幾人先休息一下。
姐妹三人在屋裡坐了一會兒,春杏問道,“梨花,你知道哥哥家怎麼走嗎?”
春柳瞪他一眼,“咱爹都沒應聲,肯定是不想讓去。”
春杏低頭哼噥著,“好不容易來一趟,咱們偷偷去看他不行嗎?”
李薇心裡也想去,可又怕去了見不著,那樣的高門大戶,便是找著他家了,下面的人替不替她們傳話兒還是一回事兒呢。
突然她抬起頭,“大山和柱子都來上工了沒有?”
春柳搖搖頭,“那些鋪子都是過了十五才開門兒的,估計是沒來呢。”
李薇登時失望。
第二日便是正十五,街上熱鬧異常,即便這次街上,也有不少擺攤子。李薇扯著春杏與春柳跟在她爹孃身後,左顧右看,一家人此行除了玩兒也沒旁的人,便都安心的逛起街來。
逛到一個賣各種頭花飾品胭脂水粉的攤點跟前兒,春杏止了步,李薇看那攤兒上的絹花與年哥兒送家去的差太遠,扯春杏要走,卻見春杏指著攤上的其中一盆香粉問道,“這個怎麼是紫色的?”
那賣胭脂的貨郎笑著回道,“這個叫紫粉,在京城裡可流行著呢。這粉比那白粉擦上顏色好。要問這粉為啥呈紫色,是因為裡面加了落葵子汁液的緣故”
春杏眼睛閃了閃,又問,“落葵子是什麼東西?”
那貨郎笑著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春杏扭頭問李薇,“梨花,你知道不?”
李薇搖頭,沒聽說過。旁邊春柳也是一臉迷惑,有些不耐煩的催春杏,“想要就買唄”
春杏想了一會兒,問了價錢,從自己的小荷包裡掏出十幾個大錢兒來,買了那盒紫粉。
李薇看著也覺得新奇的很,之前趙石頭給大姐的粉,都是雪白雪白的,擦上去能嚇死個人。
這個紫粉與前世的紫隔離霜倒是極為相似,極適合臉色黃黃的膚質。看小四姐一邊走一邊研究那盒粉,突然想到她問貨郎的話,扯著她問道,“四姐,你想做這種紫粉?”
春杏一邊以指粘粉在手背上擦著,一邊點頭,“是啊,就是那什麼落葵子不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李薇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我們去藥店問問唄”這個落葵子聽起來象是學名兒,也許藥店裡的人會知道呢?
春杏一拍手,笑著,“好,那我們現在就去。”
春柳這些天兒見春杏天天搗故那個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有些好奇,便說也要去。本就是沒事兒閒逛,何氏與李海歆便同她們一塊去了藥店。
連問了兩家,裡面的小夥計都搖頭,說沒聽說這個東西,春杏有些氣餒,李薇想了想,便扯著她說,“四姐,我們再去問問那個小貨郎吧。”
春杏搖頭,“他方才不是說他不知道嗎?”
李薇也不確定貨郎是不是說慌,可也沒別的地方可問,便扯著她說,“再去問問唄,他實在不知道再說。”
春杏想了想點頭,一家人又原路折了回來,貨郎看見她倆,愣了下,“小姑娘,你們有啥事?”
李薇眼睛一轉,指著身後的何氏,道,“我爹孃聽人說這粉會傷臉的,不讓我們要,讓退了”
邊上兒有兩個約十四五歲的平常人家裝扮的姑娘,正在挑著東西,其中一個手中還拿著那盒粉,聽見李薇的話,疑惑的看了貨郎一眼,就要把那盒粉放下。
貨郎看看兩人身後,臉有急色的說道,“這個小姑娘,這粉咋會傷臉呢。這紫色是落葵子汁液的顏色,一點都不傷臉的。那落葵子還能作面脂護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