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永年也輕笑起來,覺得自己的樣子也異樣的傻。當年初被賀永凌帶去瓦舍勾欄時,也並未這般無措過。多少年夢圓,反倒膽怯起來。
上前一步,將她撈起來,板起臉孔,“你敢笑話我?!”
李薇毫不客氣的伸手捏住他的臉頰,向兩邊輕扯,帶著幾分得意,道,“瞧,我先前說過什麼,你不須管!”
她笑容燦爛,細白的容顏上脂粉未施,素淨純樸,當真象她的名字,如一年又一年悄無聲息盛開在高高枝頭的梨花一般,隨著春風笑得燦爛肆意。
在這樣的歡快帶著得意的笑聲中,賀永年緩緩低了頭。
異樣柔軟的唇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