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那個姓潘的少爺昏迷也是假的。”
“嗯。”賀永年若有所思的輕點下頭,“所以他們不遞狀子,專等著我們找上門兒,好私下了結。”
大山狠狠的咒罵一句,將茶水一口喝乾,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拍,“衙門肯定也是門清的!”
賀永年以指扣桌,發出有節奏的“篤篤”輕響,半晌,他道,“旁的事兒我們不管,也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