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遠,王修才輕輕嘆息一聲,道:“煩請諸位大師,安置一下傷亡。”
這時,江曉峰已然直守義地,坐起了身了,口中喃喃道:“好厲害的掌力,我如硬擋這一掌,非死於掌下不可。”
王修奔到江曉峰的身前,伸手抓住了江曉峰的右手,道:“江大俠,傷著沒有?”
江曉峰站起身子,搖搖頭道:“傷是沒有傷著,不過,在下想不到那藍天義竟然有著如此強渾的掌力。”
王修關切地道:“你運氣試試看,內腑是否受到了傷害?”
江曉峰道:“除了翻滾之時,被兩塊山石撞了一下,肋間隱有疼痛之外,別無痛楚之感。”
王修道:“那就好了,我雖非身擋其衝之人,但卻瞧出了他掌力的兇猛,一擊之勢直如排山倒海一般,大概這一擊,他是全力施為了。你能在這一掌之中,未受到半點傷害,也算是一樁奇蹟了。”
江曉峰輕輕嘆息一聲,道:“說起來,實在是運氣好,如若晚輩稍存狂傲之心,接他一掌,勢非重傷在他的掌下不可。”
王修道:“這麼看起來,江湖上還有幾分可救的機運…”
仰臉望天,長長吁一口氣,接道:“無論如何奇妙的划算,都不能有絕對把握,常常因一次小變,使全盤計劃作廢。”
江曉峰道:“老前輩感慨很多?”
王修道:“咱們苦心設計,想用藥物,激起那些虎猿的瘋狂,以延緩藍天義攻襲少林寺的時間。但藍家風的陡然出現,竟然局勢大為改觀。她不但有著秀麗絕倫的外貌,而且還具有著絕世的智慧。實在說起來,我對她也有些莫測高深的感覺了。”
江曉峰道:“依老前輩看,那藍天義是否會真的撤退呢?”
王修道:“如若藍家鳳沒有把握,她又為什麼甘冒大險呢?”
江曉峰道:“藍姑娘的安危呢?”
王修沉吟了一陣,道:“在下對相人之術,稍有涉獵。看那藍天義雖強自忍耐胸中的氣怒,但殺機深沉,不時流現於眼光之中,似是已對藍家鳳恨到極處…”
江曉峰吃了一驚,接道:“這麼說來,那藍姑娘的處境,是十分危險了?”
王修道:“但那藍家鳳的輕鬆,似是早已胸有成竹,藍天義滿懷殺機,不能發洩出來,必有原因。那原因,就控制在藍家鳳的手中,這是一個結。藍天義一天無法解開這一個結,藍家風就不會死。”
江曉峰啊了一聲,道:“如若那藍〃奇〃書〃網…Q'i's'u'u'。'C'o'm〃天義問出內情,藍家風必遭殺害了。”
王修笑道:“他們父女之間,正在鬥智。藍家鳳志在保命,必然會更為小心一些,也想的更周密一些。照在下的看法,藍家鳳縱然無法勝得藍天義,也必可脫出藍天義的掌握。”
江曉峰道:“但願老前輩推斷的不錯。”
王修四顧了一眼,道:“咱們回去吧!
江曉峰望著藍家風消失的方向,黯然一嘆,才緩緩轉身向寺中行去。
王修招呼了少林群僧一聲,道:“江大俠,咱們可以走了。”
江曉峰任了一怔,道:“走哪裡?”
王修低聲說道:“武當山,咱們在少林寺再住二天,等你學會了那一套大悲杖法,咱們就帶著青萍子一起去。”
江曉峰道:“那套大悲杖法,晚輩好像是已經有些印象了。”
王修呆了一呆,道:“你已經會了?”
江曉峰搖搖頭,道:“不是會,只是隱隱約約的記得。”
王修道:“全套的杖法。”
江曉鋒點點頭道:“我只是隱隱約約的記得,自然中間有很多變化,還未能完全瞭然。”
兩人並肩而過,進了少林寺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