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地揪著?謝玉弓一縷頭髮,在輕輕搓著?。
她?不打算一股腦把一切都坦白,他們之間才剛剛打破謊言,要是白榆再疊加個?什麼異世穿越借屍還?魂,疊加個?什麼系統還?有小說世界……那簡直不敢想象。
謝玉弓到底是個?“古人”,白榆沒必要把自己掏空去賭一個?古人能不能打破封建思維。
像現在這?樣,就很好了。
又在撒謊!
謝玉弓這?句話?說出來本也是試探,聽了她?一夜的胡言亂語,謝玉弓之前那個?荒謬的揣測,越發真切。
她?說的那些……不一定都是胡言,胡言大多含混,可她?說得那麼清晰,恐怕只?是謝玉弓沒有見過。
這?天下?何其?廣大,無法逾越的山海另一側,天邊目不可及的地方?,不可能只?有一片荒蕪,也不是隻?有一個?永州。
他想到了借屍還?魂。
然而白榆狡詐,趁機從兩?人相貼的部位伸手向下?,讓謝玉弓很快喪失思考的能力,一張嘴只?能發出一段輕哼。
謝玉弓咬牙,伸手砸了下?床鋪:“醫師說要忌房事?……”僅存的理智讓謝玉弓擠出了一句醫囑。
白榆卻輕笑一聲?道:“醫師也沒說手都不能動啊。”
謝玉弓瞬間便軟了腰身,任憑施為,但是心中還?有些許不甘的小火苗,呲呲地燒著?,促使他叼住了白榆的唇,邀她?共沉淪。
不過被操控的那個?還?是謝玉弓,白榆得“忌房事?”呢。
謝玉弓頭抵在她?側臉邊上,任憑白榆想聽什麼,都仗著?這?天下?除了白榆沒有第二個?恭王妃,而盡情滿足她?。
只?是謝玉弓邊咬牙忍耐她?的蓄意折磨,邊覺得這?樣才對。
這?樣才對。
他一點也不想看到她?昨天那樣脆弱無助,更心疼她?昨夜那樣癲亂失控。
他生平從未有擁有過什麼親近之人,謝玉弓不是害怕,是根本不能接受失去白榆。
她?說謊也好,講真話?也罷,害人坑人貪財害命怎麼樣都好,只?要她?精神百倍,遊刃有餘,她?就是要上天,謝玉弓也會設法給她?架個?梯子供她?摘取月亮。
等謝玉弓經歷過了甜蜜的折磨後,他汗津津地細密親吻白榆,用?手輕揉白榆的痠痛手腕。
慾求不滿卻又暫且饜足地嘆息:“哎……”
白榆躺在他身邊,被他細密火熱的嘴唇貼得有些昏昏欲睡。
只?是有些話?,總要說在前頭。
因此白榆先給謝玉弓嚐了點甜頭,而後閉著?眼,一臉平和又溫潤,狀似玩笑一樣說:“謝玉弓。”
謝玉弓低低地“嗯?”了一聲?。
白榆很少稱呼他的大名。
“你我如此,你可想好了?”
“想好什麼?”謝玉弓微微撐起些手臂,看向了閉眼的白榆。
總覺得說話?不看著?對方?的眼睛有些不舒服,因此故伎重施,直接扒開了白榆的兩?只?眼睛。
白榆:“……”
白榆拍掉他的手,索性睜眼看著?他,微微勾起嘴唇,把自己偽裝得溫柔無害說:“你那個?醫師……應當發現了一些我不對勁的地方?吧?”
“我有病。”
謝玉弓“噗”地笑了。
也不知道自己笑什麼,實?際上外面悶雷滾滾,狩獵開始之前預測的暴雨要來了,他要去辦點正事?了。
他的屬下?都在等著?他,還?有私自回皇城的段洪亮如今就駐紮在城外山中,等他得手,便會悄無聲?息離去;若他失手便給他兜底,將他帶回啟南。
而他只?想溺死在這?溫柔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