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頗重,還需好好修養才是,前方不遠便是我方家駐地,待到了那裡,在與公子敘談吧!”
易謙翔還想說話,卻覺得一陣眩暈,便有昏睡過去了。
那個妹妹道:“這人怎麼又暈了?”
姐姐道:“無妨,只是氣血虧損罷了。方家弟子,速速趕回駐地。”其餘人應道:“是,大小姐。”
易謙翔再次醒來,已經在一所客舍之中。易謙翔以前一直跟著虛雲子坑蒙拐騙,行騙的物件也都是富貴之人,用虛雲子的話來講:“他們這般富貴,我求錢財不向他們,難道還向貧窮百姓麼?”這所客舍,與易謙翔以前見過的精美房舍不同,這房舍雖然精美,但是卻十分簡約,讓人看了覺得十分舒心,頗有些出塵的意味。
易謙翔還在打量房舍,旁邊守護這的一個丫鬟看到了,驚喜的道:“公子醒了?我去通知我家小姐。”
這時就聽得屋外傳來了那個妹妹的聲音:“不必了,我姐姐已經來了。”
易謙翔此刻已經可以做一些小動作了,用左手撐起身體時,那對姐妹剛剛進來,那丫鬟看見易謙翔起身,趕緊上前攙扶。那姐姐看見易謙翔已經坐起來了,便道:“公子躺著就是,何必這般勞動筋骨?”
易謙翔忙道:“不礙事的。小道謝過兩位救命大恩,到現在還未請教兩位芳名,實在失禮。”
那姐姐道:“公子言重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小女子姓方名雨,這是舍妹方虹。”
易謙翔輕聲道:“方雨,好名字。”
方虹卻道:“我便與姐姐說了你是個色狼,姐姐還不信,現在看出來了吧,他只誇姐姐好名字,難道我方虹的名字就差嗎?”
方雨無奈的笑笑,對易謙翔道:“彩兒乃是家中幼女,從小被慣壞了,希望公子不要介意。”方雨兩次叫方虹彩兒,看來這便是方虹的小名兒了。
易謙翔卻笑道:“不妨事。其實是方虹小姐心急了些,我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方虹鼻子朝天,也不看易謙翔,易謙翔道:“小道的後半句便是‘方虹,更是好名字’。”
方雨手捂著嘴在偷笑,方虹還是鼻子朝天不看易謙翔,易謙翔略一思索開口道:“佳期如夢不願醒,人生難得總痴情。方興未艾可期許,虹掛長空雨後晴。”那方雨咋了眨眼,臉上的笑意更重了,方虹還是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方雨拉了方虹道:“彩兒,還不謝謝公子贈詩?”
方虹疑道:“贈詩?”
方雨道:“來人,筆墨伺候。”
下人將筆墨放在身後的桌子上,方雨揮筆將易謙翔所念的詩寫在了紙上,遞給方虹去看,方虹看了,立馬羞紅了臉,道:“我說了他就是個色狼。”然後徑自出門去了。
方雨朝易謙翔歉意的笑了笑,道:“小妹無禮,讓公子見笑了。”
易謙翔看方雨一笑,便如一塊冰掉進了一個火爐,登時就融化了,哪裡會見笑什麼,連聲說著不敢。
方雨又道:“說了這許多話了,還未請教公子大名。”
易謙翔本來想說名叫張虎來著,可是話到嘴邊卻成了:“小道道號謙翔,俗家姓易。”
這時方虹似乎才注意到易謙翔一直自稱“小道”,便問道:“公子小小年紀,便已經受戒出家了嗎?”
易謙翔道:“不,還沒有受過戒。不過小道自幼隨師傅長大,從小便是一個道士。”
方雨道:“那不知謙翔道長在哪座寶觀出家,如何流落至此呀?”
易謙翔道:“不怕小姐笑話,小道自幼隨師傅走街串巷,看卜算卦為生,也沒有什麼道觀。至於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那便說來話長了。咳咳咳……”話未說完,易謙翔又咳嗽起來了。
方雨道:“謙翔道長有傷在身,且好好休息吧,那舊事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