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髮作,醫生就是用黃土湯來治的,效果神驗。到了近代,美國輝瑞公司的研究人員,才從土壤中發現了土黴素。”
幾位大專家講來講去,都是土的事情,跟自己孩子的病沒有什麼關係,聽得蔡成禮夫婦心裡焦急萬分。
“黃老,那致中的這個病,現在是不是可以確診了?”蔡成禮小聲問到,臉上客氣笑著。
黃燦回到正題,指著那邊的蔡致中問道:“令公子是不是從小就這樣被人抱著,很少下地?”
蔡成禮看向自己的夫人,他平時做生意比較忙,孩子主要是由夫人來照顧的。
蔡夫人想了想,道:“因為這孩子從小嬌弱,所以我僱了專門的人來負責他的起居出行,但好像也沒有……”
黃燦沒有聽蔡夫人把話講完,而是問那個隨從,道:“你來講,平時都是什麼情況下抱著孩子,平均一天能抱多長時間?”
蔡成禮交代了一句,“照實了說,不要有任何隱瞞。”
隨從就道:“小少爺喜歡哭鬧,所以基本上除了睡覺,都是由我們兩個人輪換著來抱,大概……大概一天能抱十二三個小時吧。”他有些不肯定,側頭向另外一位隨從求證。
另外一位點點頭,道:“差不多就這樣吧,只多不少了。”
“張老弟,你看這個病……”黃燦就看著張青來,詢問他的意見。
張青來頷首兩下,道:“我看可以確診了!”
黃燦也覺得基本就這樣了,他道:“蔡先生,令公子的病,我看也不用服什麼陳壁土湯了。你周圍如果有熟悉的人,家裡有跟令公子歲數相仿的小孩,就把令公子送過去,跟著別人家的小孩一起玩耍,也不要派什麼隨從了,別人家的小孩是什麼樣子,就讓令公子也什麼樣,過上個十天半月,這病應該就能好了!”
蔡成禮此時有些駭然,他腦子裡第一個想起的,就是韋向南,好像韋向南就有一對雙胞胎的孩子,能比自己家致中大上一歲左右吧。;
蔡夫人也是這個想法,心道明空法師果然厲害,自己家致中的病,可不是就應在了韋向南的身上嘛。人家早已經把治療的方法告訴自己了,是自己沒采用,結果繞了一圈,最後又回到韋向南那裡去了。
黃燦說完,問張青來,“張老弟,你看這個辦法可行?”
張青來點頭笑道:“就按黃老說的辦吧!我行醫半生,也沒有用過陳壁土,功效如何,還真是不清楚,還是黃老的這個辦法比較穩妥,十天半月就算不能全好,但肯定也有效果了。”
黃燦就對蔡成禮道:“蔡先生,這是我們商量出的最好辦法了!你看如何?”
“那這個病是因為……”蔡成禮不太肯定,又追問了一句。
“懷抱人多,少近土氣,體熱難宣所致!”黃燦呵呵笑了一聲,“蔡先生,小孩子陽氣盛,毛躁善動,還是應該讓他自己下地多跑一跑才行。近水則火邪消,近土則髒氣平,調理一段時間,我看就沒事了。”
蔡成禮就急忙點頭,應道:“勞煩黃老,勞煩幾位大名家了。”
黃燦一擺手,道:“你應該謝謝那位給你偏方的人,令公子的病,脈象調勻,今天要不是你提起這件事,或許我們一時半會還真難看出端倪呢。”
張青來也是感慨,道:“是啊,小孩被抱在大人懷裡,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若沒有細緻的觀察能力,肯定難以看出這病是由懷抱太多所致。給出這個偏方的人,必定是一位醫術極其高明,而且心思細膩的人,只是不知道這人是誰?”
蔡成禮就道:“是我在南江商界的一位朋友,姓韋。”
黃燦一愣神,道:“可是韋向南女士?”
蔡成禮很吃驚,黃老竟然也知道韋向南的名字,他點頭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