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以前我也做的不對。”錢樂樂眼簾微抬,仰頭看向風斂軒。如果之前沒有碰到風南洛,說不定她也不會遇到風斂軒。
風南洛緊抿了幾口茶,咬咬牙,用開玩笑的口吻問道,“皇嫂,你以後不會忘了我吧?”他這話三分開玩笑,七分認真。
正在斟茶的風斂軒眉頭微蹙,清澈的目光淡淡的落在自己皇弟的身上。
“不會,哪裡會啊。”錢樂樂擺了擺手,狗腿的笑著。
再怎麼說,風南洛也是現在的皇帝了,她抱著不得罪他的心裡,總要拍拍馬屁啦。“不管怎麼說,我也救過你倆次命,還被你大吼過無數次,最後,竟然還被你休了。你說以我們倆這樣的交情,我怎麼可能會把你給忘記啦。”
“呵呵,聽皇嫂的這口氣,看來還是在記掛著我當年欺負你的事情。”風南洛心中苦澀,臉上的笑容也是同樣的黯然與無奈。
“這話可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錢樂樂偷偷的白了風南洛一眼,“其實,皇上後宮裡有那麼多的妃子,將來還會有很多的孩子,你又不孤獨,所以我這個前妻兼皇嫂也只是天上的浮雲啊,無所謂忘不忘記你。”
風南洛心口一悶,幽深的眼眸絕望的盯著錢樂樂,整個人空蕩蕩的,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的無力。
這…並不是無所謂的事情。
沒有了她,這世間所有的女人都變得沒有意義。
一個妃子或是一百個妃子,都無法拼湊成一個完整的她。
他知道她心中沒有他的位置,但是……他還是貪求那一抹“遺失的溫暖”。
風斂軒眯眼,微微挑眉,不動神色的把倆人的神情收入眼底。他拿過風南洛身前的杯子,替他倒滿茶水,淡淡的說到,“喝茶吧。”
風南洛趕忙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端起茶盞,猛的灌下一口。這茶,寡而無味,實在是次品。
三人談話之間,裴三郎遣人給風斂軒送來了請帖,請他們夫婦今天過府一敘。
風斂軒手下帖子,欣然應允,打發走來人後,他看著桌子上擺著的那貼帖子,眉頭微微輕蹙著。
“皇兄,這裴三郎恐怕有詐啊?”風南洛指節扣在桌子上咚咚發響,擔憂的提醒著。
因為風斂軒沒有告訴錢樂樂,所以她並不知道裴三郎那夜來這裡鬧過事。望著桌子上放著那張紅燦燦的喜帖,再盯著風斂軒看了看,她還是忍不住輕聲的說到:“大叔他應該沒有太壞。”
是的,錢樂樂是不知情,所以才會這樣認為裴三郎。
但裴三郎自己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個壞人,因為他現在所做的這些事情,都是為了心中的那份“愛”。
他厭惡那種低人一等的生活,他想要牽著自己喜歡人的手,登上權力的登封。他做的一切只為了讓人不再看不起他,不讓身邊的“她”再受到別人嘲諷的譏笑。
所以,他覺得自己不僅沒有做錯什麼,反而更是應當受人尊重。
杜府的匾額已經換成了“裴府”,而他們這次踐行的地方則是在“裴府”一處樓閣上。
當風斂軒牽著錢樂樂的手到達的時候,只是有丫鬟把他們引進樓閣裡,告知他們他們家公子正在裡面等候,然後便退下了。
風斂軒緊緊的握住錢樂樂的手,剛一踏進樓閣,便有淡淡的胭脂味撲面而來,入眼的也皆是粉色的帷帳,地毯上還用鮮花鋪陳著,一片的旖旎之色。
錢樂樂輕輕的踏在那那些花瓣上,一股柔軟之意便油然而生。風斂軒清明的眼眸早就把樓閣裡的佈置掃視了一遍,目光最後定格在那個笑的一臉得逞的裴三郎身上。
“裴公子,聽我娘子說,你這幾年做生意賺錢了。只是不知道你做的是什麼生意,居然能買的起這樣的府院?”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