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任何懷疑。
“德川殿下,我好像記得您幾年前又得了一位公子吧!”知道結果的戲劇都是非常無趣地,坐著坐著我忽然想見見那位歷史上好像算是垂拱而治的二代將軍。即便如今歷史被改變了,可他還是我這盤棋上的重要一子。
“小兒長丸現下倒是確在浜松,不過他只有三歲,出席這樣的場合恐怕不大合適吧!”德川家康有些意外。現在他的這個兒子可還並不出名。
“這也沒什麼,早一天晚一天的事!”織田信長一揚手止住了德川家康的推卸,此刻他像個普通人一樣,也對親戚的孩子表現出了極大的關注。“……我也聽說德川殿下你已經對這孩子著意培養了,看來心裡也是有了一定地打算。正好今天信忠也在這裡,讓他們早些彼此熟悉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我們的基業也靠他們來永世維持下去!”
“好、好、好,我立刻讓人去帶他出來!”德川家康一迭聲地說好,並立刻讓貼身小姓進去通知。雖然他這幾天來一直表現得很興奮。但剛才一扭頭時我還是發覺到他左腮的肌肉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
德川家康的心意我大概知道一些,他是不會讓現在的長子於義丸繼承家業的,那麼就只有迅速培養這個還穿著開襠褲的小兒子,就算一切順利也是十五六年後的事情。織田信長剛剛的話似乎已經認可了這個兒子的地位,在他看來這自然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我看了織田信長一眼,並沒有找到什麼特別的地方,他真的是想要認可德川家康的心意嘛?這真不好說,還得再看看。
“給內大臣見禮!”三歲的孩子是被乳母抱出來的,小小的身體上卻穿著一身非常齊全的武士服飾,雖然是改小版但還是顯得笨拙而臃腫,圓圓臉上一對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樣子並不明白說出來的那句剛,剛被教會的話。
“果然是一表人才,各方面都與德川殿下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織田信長眯縫著眼睛打量了半天,在德川家康都忍不住緊張起來時他才說話。“人說‘三歲看小,七歲看老’,我看這孩子的相貌,將來一定是個坦誠忠厚的君子!你們說呢?”說著他又詢問地看向了我們。
“是,主公果然一雙慧眼!”我們自然是連連稱是,難道還能說別的嗎?
織田信長從的從面相上看我不知道有多大的把握,在原先的歷史上這位二代將軍好像確實沒有建立什麼出眾的武勳。不過在他當政其間,卻也作了諸如削去福島正則領地的事情,切實鞏固了江戶幕府的權威,這個人的真實能力怎麼樣確實不大好說。不過我對他的你能力僅僅是出於好奇而來的興趣,如果我搞不定德川家康,那麼對於他的兒子也就更加無能為力,反之則也是完全沒有必要考慮。
“感謝內府殿下的關懷,德川家一定世世代代追隨織田家!”德川家康說這話時胸口產生了劇烈的起伏,眼睛裡也奕奕地放著光彩。
對於歷史上的人物我大多的認識是源於記憶上的書本,從來不敢以知人之明自居。因為後來的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德川家康普遍被看作了一個陰謀家,不過他到底是什麼後才開始謀劃天下的呢?這個可並不好說,至少如果織田信長不死或是豐臣秀吉不死,他是沒有絲毫機會的。向著不切實際的目標去努力,只能成為令人嘲笑的傻瓜,所以他此刻應該只是以繁榮家族為目的吧!
“德川殿下,你還真是個幸福的人哪!”織田信長把酒杯舉到眼前,衝著德川家康晃了晃。因為飲酒與興奮,他的臉變得通紅通紅。“武田家已經滅亡了,你我聯手不會再有什麼可以憂慮的敵人,再加上馬上還會搬遷到駿府那樣的好地方,你的一切真是該‘滿足’了!”
“駿府的重建也需要花費很大的力量啊!”織田信忠不無“擔憂”地問到。“當年因為武田軍的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