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執行方法提出了置疑。
其實不止是他,很多重臣也都發出了這樣的疑問,這是一個一手控制天下所有教派的好機會,怎麼能就此放過了呢?
這就是我那個“天下之人”的決定,以郡為單位讓所有教派參予競選,每五年為一期,定期讓當地百姓決定這個郡的那份田賦歸誰。我地這個“民主”創舉已經大大超過了此時地歐洲,不過不是在政治上而是宗教。
“如果是幕府分配就會集中矛盾,極有可能被人挑唆百姓對我們的不滿!”我說完以後又問道:“你說說這些宗教最可怕的是什麼?”
“是那種蠱惑人心地力量吧?”畢竟受我影響了這麼多年。這個問題還難不住他。
“不錯。兩百年來天下最大的禍患就是本願寺的迅速崛起了!”我深有感觸地點了點頭。“本願寺最興旺時,信眾和領地都超過了百萬,手下還聚集了大批有能力的人才。如果不是一直僅僅搞一向一揆這種不太上臺面的手段。而是真正組建正式‘護教軍’的話,說不定現在天下已經是正教合一了!”
“您的想法就是使他們離棄於人心?可這……管用嗎?”信清對我的樂觀還是表示懷疑。
“這個……我也不是十分的有把握!”我沉吟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不過隨即又給他講了馬克。吐溫那個《競選州長》的故事。
故事地梗概大義就是那個樣子,不過我把一些用詞換成了他能理解的東西,而且過於詳細的內容我也是確實記不住了,就加入了一些演繹的成份。不過我的主要目的是要他了解“民主”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東西,可能產生的混亂又是怎麼個樣子。
“還會有……有這樣的事!”信清大大地張開了嘴巴,兩隻眼睛也微微向外鼓了出來。在這個時代又是日本有這樣傳統地地方,他實在是無法理解“民主”這樣一種匪夷所思的東西。
“宗教這種東西還真是很難說的清楚,我有時也不明白為什麼某些人會如此的狂熱!”我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幾十年前在伊勢的那些狂熱的僧兵和百姓。忍不住再次嘆了一口氣。“不過相信更加難測的是人心,為了虛名、地位和財富,什麼手段都使的出來,出家人也不會例外。對於宗教他們才是一些行家,我還真是想早看看他們都能使出什麼手段。如果分配那些田賦是由幕府主導的話,那麼他們的小動作也就隱藏在了陰影裡,而我就是要他們的嘴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您就放心讓他們這麼鬧?”信清還是有些擔心。
“鬧!讓他們盡情的鬧,只要不動刀槍怎麼鬧都隨他們!”我豪邁地一揮手大聲說到。“其實動了刀槍也沒關係,幕府正好可以用這樣的藉口取締那些鬧事的傢伙!”
“哦……可惜還是有些寺院選擇了保留土地!”信清有些可惜地搖了搖頭。
“那有什麼關係。他們已經不能再進行傳教了!”我無所謂地一聳肩。“不能發展信徒也不能接受捐贈,那麼廟產土地就成了他們幾乎唯一的收入來源,人越少每個人所得的才會越多,那些自私的傢伙一定會自己裁減僧兵,減少新僧人的入寺的數量。試想這麼過了幾十年後,他們還能有什麼影響和作為。那些寺院也不過就是些供認觀賞地風景古蹟罷了!”
“按照這個方法執行下來,他們伸不伸頭是都要挨這一刀了!”信清終於輕鬆了下來,還玩笑著用手掌比劃了個下砍的動作。
我點了點頭,但是馬上又問道:“你知道為什麼一向宗會發展得那麼快,直至形成了輻射全國的影響嗎?”
聽到這個問題他張嘴就想回答,但是想了想後又閉上了嘴,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你是想說是本願寺法主的威望帶動吧?現在我就可以告訴你這是一種錯誤的看法!”我語重心長地說道:“我曾經隱瞞身份走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