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先別回答,一定要想好。”
龔光傑張開了嘴又閉了回來,等了一等才道:“這事徒兒真的不知道,絕不敢欺騙師父。”
左子穆來回踱步了一會兒,嘆道:“本來想賣個人情給霍總鏢頭,沒辦法就算了。”
龔光傑大聲道:“兩個霍八加在一塊都不是師父的對手,只是他家中那個黃臉婆,生女兒的本領確實有些。要是那霍紅沒出事,現在肯定更加地風光。”
左子穆臉色一變道:“這倒也是。”
龔光傑更加大聲道:“那霍八與咱們一向合作愉快,那也是因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被辛師叔給迷住了。原本徒兒對他還有些鄙視,現在才知道是辛師叔本領高,怪不上他。”
左子穆摸了摸頦下長鬚,笑道:“別說你,就連我都沒想到,師妹她竟然有這麼深的城府。還以為當年能奪得西宗掌門人之位,只是因為運氣好,因為師父太偏心。這不是咱們太蠢,只怪她太會裝,誰知道當年那麼痴傻的一個人,竟然是這麼聰明的一個人!現在都當上了洞主,竟然還在裝。乖徒兒,你一定要吸取師父的教訓,可別再上當了。”
龔光傑訝道:“師叔真有這麼厲害?”
左子穆苦笑道:“她要不這麼厲害,你師父能敗給她嗎?”話裡傲氣十足。
龔光傑道:“徒兒真是愚蠢,直到現在才明白,師父能壓制師叔這麼多年,那是多麼地不容易!”
左子穆道:“這種拍馬屁的話,你喜歡聽就自己說給自己聽吧!別再說出口來,讓你師叔知道了不好。咱們同門學藝,比的只是武功的高下,那也是為了提升本門的武功,與別的門派競爭,而非別的。這一點你一定要牢牢記住,不要讓本門像大部分門派一樣,亡於內戰……”
聽到這兒,龔光傑臉上的假笑頓時變成了真笑。原本聽得很不舒服,不料突然來了個大翻身,因為這些話裡顯然是把他當成了下一代掌門。心忽然一緊,感到了一種巨大的壓力。
“師父這掌門人,當得還真不容易。”龔光傑心想。
又想:“只說當年要接替這個位子,就已經相當地不易。而我一向只當他們那些長輩只是武功高,師父這是在提醒我。這事確實大意不得,特別是在武功不行的情況下。”
雖然終於得到了師父的傾囊相授,並寄予厚望,但龔光傑仍嫌提升得不夠快,很快又想到了女兒龔婉,想到了那神奇的酒功,心頭頓時一片火熱。
比起阿朱、阿紫那種臨時喝了酒的提升,龔婉的酒功更像是純粹的武功。
可惜龔婉在實戰方面顯得最不自信,或者說太小心了。別說主動挑戰別人,更別說像阿朱、阿紫姐妹那樣上門砸人武館,就連平時與眾女切磋,都是小心翼翼,把秦朝教的基本劍法,真當作基本功在練。雖然在實戰方面顯得不夠自信,對練武卻是最為勤奮和狂熱。只要一有空,就劍不離手,酒不離口。
秦朝暗笑:“再這樣搞,遲早能和喬峰拼酒,而且不用學段譽那樣作弊。”雖然想培養出一個酒量驚人的女英雄,卻不想培養出一個女酒鬼。幾次都很想勸一勸,卻一次都沒勸。
酒功是好,但酒量好不好?真不知該怎麼說才好。正因如此,雖然能創下酒功,卻沒怎麼修煉酒功。雖然很喜歡美酒佳餚,卻不想成為酒不離身的酒鬼,或者說酒豪。
鍾靈對此最開心,因為龔婉身上的酒味,或者說酒香,對身上藥臭味壓制很大。
“我要練酒功。”
“貪多咬不爛。”
一個一次又一次只說不練,一個一次又一次只回不答。
眾女之中,對武功最分心的是木婉清。
秦朝對辛雙清的一番好意,辛雙清沒能領會,木婉清卻從他話裡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