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電力是外力的一種,婚姻之力是內力的一種。
科技似乎更偏重外力,信不過內力。
擁有兩個既相似又截然不同的世界做比較,秦朝覺得這是自己最大的優勢之一。但能否將之利用好,那還得看自身能力的高低。有沒有能力,都還得看具體地發揮。
這和學武是一個道理,臨場發揮很重要。勝者不一定武功更高,敗者不一定武功更低。武功的高低,不過是能力的一項。武者武功高,才智不一定比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高。
以秦朝的精神力修為一心多用,邊應付客人,邊思考問題,實在最簡單不過,至少比一般人強多了。可秦朝此時哪有心跟他們閒恥,新娘子還都在等新郎去揭紅蓋頭呢!
客人來了越多越能吸引沒來想來的客人,最怎麼打發都還剩下近十萬。要說是什麼原因,太多太複雜,話說最多不如事實有說服力。只說新郎和新娘的相貌,都具有極大吸引力。
‘窮兇極惡’雲中鶴都忍不住冒險來了一趟,怕的倒不是秦朝,要怕也是怕他秋後算帳。不然也不會這麼快離開,怕引發混亂,秦朝那些女人不秋後算帳才怪。
秦朝隨便應付兩下,便進了木婉清的新房。一向大膽潑辣的木婉清早已等不及,一聽他走進門,忍不住叫道:“快揭開!還等什麼等?”
“你不是從小喜歡蒙著臉嗎?”
木婉清嬌軀一顫,陷入回憶中。初聽秦朝說那兒‘不算大’,氣憤之下沒多想,習慣性地射了他三支見血封喉的毒箭……
秦朝心情複雜地揭開新娘的紅蓋頭,仍沉浸在回憶中的木婉清條件反射地抬起右手,旋即發現袖箭不在。但很快便將之拋在腦後,眼裡和心裡都只剩下一身紅衣的新郎。
“娘子!”
“郎君!”
千言萬語盡在其內。
沒人鬧洞房,沒人來打擾他們的兩人世界。
新娘新郎都一再表示,極不喜歡那種習俗。
越是在這種一生一次的關鍵時候,夫妻倆越不在乎別人怎麼看。
若連這點默契都沒有,還是別結婚的好。兩人相視一笑,手挽手喝下苦中帶甜的交杯酒,按古老的習俗將木杯扔至床底——最怎麼排斥,不會連自己喜歡的習俗都排斥。
木婉清動作遠比平時笨拙,替秦朝除下一身新衣。羞澀地看著他那沒什麼肌肉的胸口,十分驚訝地發現,右上角有一傷痕,那兒似乎有被挖走一塊肉,不知有沒有看錯。
秦朝道:“那時候還沒修煉武功,有一次被擋在門外,翻門而入時,不小心被門上防盜用的鐵尖颳了個洞。”邊說邊給她脫掉下半身的衣服,上半身的嫁衣都沒動。
今日不同往日,秦朝打算反其道而行。
往日話太多,今日話太少,動作太……
這不是她們期待已久的事情嗎!
第十二章註定有這麼一天
木婉清興奮又害羞,期待又恐懼,身體酥軟又僵硬,任由秦朝擺佈過來,擺佈過去,失去不少以前的強勢。與此同時,玉體上散發出來的芳香也越來越濃郁。
秦朝越看越愛,故意笑嘻嘻地伸手從她雙膝間插入,分開來仔細觀賞。
“唔!別看!”木婉清嬌軀輕顫,一雙修長的**緊緊鬆鬆,顯露出內心的矛盾。
“你那裡我又不是沒見過。以前還是你逼我的呢!”秦朝忍住沒說,忍住沒笑。
這次不一樣。
具體有什麼不一樣,心領神會易,言語形容難。
原來都已經忍不住看了又看,好看極了!與網路上見到的相比,感覺大不一樣。表面看與原來有什麼不一樣嗎?
自然沒什麼不一樣,可是現在忍不住又想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