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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部分

接受了,有人還不懂得接受,硬要用那趙雙清之名。說是有風骨,膽大不怕死,不懼強權,實是怕少了收入。

主人不殺,由得辛雙清去殺?

不殺,反而給了那些小人機會;殺了,她主人殺不殺都枉做小人。

殺得太少了,不抵用不如不殺;殺得太多了,豈不更枉做小人!

所以說,殺戒更難守。

不只他自己難,他奴婢也難。

難做人。

做人難,做西南第一男人難不難?

有無數人眼紅才正常,誰都不眼紅才怪了。何況,有心人都不難知道,他的目標不是這西南第一,甚至不是為了爭那天下第一。

對那千古第一才女,他都可以淡然處之。

‘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非一般人可以喊得響,喊響了就註定要受到無數人攻擊。見無法從武功上攻擊他,就從其它方面攻擊他,看他還怎麼‘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換了男人,只一眼就看穿了,多看一秒都懶得。不像他怎麼看都看不穿,每次以為看穿了,轉眼卻發現又有了更多看不穿的地方,多看越久越耐看。

奇蹟!他渾身上下都充滿著奇蹟。

對女人的吸引力也奇蹟,才有了辛雙清那樣的奇蹟。更奇蹟地拒絕,更更奇蹟地拒絕不了。

奇蹟!表面總是很不合理。

看穿了,合理了,吸引力減了。

木婉清半成功修煉了小半部心功後,分心他想的功夫越來越強……

他原來為什麼一個腦袋想的比別人十個腦袋都多,修煉心功後多多少少開始有些理解了。

切身體會,一日比一日深刻。

玉紫現在是比以前要乖巧聽話多了,但那隻針對她主人。對主人身邊的女人,不是更加地仇視,便是更加地無視。玉朱除外,與玉朱爭的只是誰第一個生下主人的孩子。

女人與女人,天生的敵人。

姐妹倆總是無視眾女臉色難看,不厭其煩地討論,津津有味地說個沒完沒了。男人少了是不可以讓,男主人一生只有一個就好,也就更不好讓。不讓,還是可以像辛雙清一樣喜歡。

喜歡主人不是罪。

只一個男人是少了,只一個主人卻不少。

男人少了不可以讓,好男人更少更不可以讓,越少越好越不可以讓,男人多了就可以讓了嗎?

木婉清知道,就一個小玉紫都想一個人霸佔他,甚至連那同胞姐妹玉朱也是如此,但那有可能嗎?按理說半點都不用擔心,事實卻還是免不了擔心、煩心。

很羨慕和嫉妒玉朱、玉紫姐妹能夠理直氣壯地跟在他身邊,什麼時候都行。而自己這麼做卻怎麼都免不了被說是不要臉。到底誰不要臉?對著自己的男人,有什麼不要臉!

半點都沒有不要臉。

就算天天睡在一起,天天做那事都沒什麼不要臉。

甚至像母親一樣未婚生子都沒什麼不要臉,他會不開心嗎?只恨當初還不夠堅決,沒聽母親的話,終於把誓言弄成了兒戲,還因此而被人笑話,不然早就跟他雙宿雙飛。

理解了母親的另一番良苦用心。

可惜,卻已沒有後悔藥可吃。

他還說什麼:“這世上好男人不只我一個,我不好,你可以選擇段譽。”那叫什麼話?難道他也猜到司空虹的不對,明白段譽真正喜歡的是自己這個妹妹,就可以說那種話嗎!

或者,那是在吃醋。

好,吃醋好。

吃了醋,就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解決,但現在不能說,不到萬不得已還不能用。最主要是不能被他發覺,有了防範。所以現在最好是連想都別想,將之深深埋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