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想用這女人引開我父子的視線,以方便施展其它陰謀詭計。有武功不用,更叫人防不勝防。”
心道:“是了,盛名之下無虛士。怕美色不足,才加件袍子遮著,更能引人遐想。”
慕容博怕遭秦朝暗算,一直站在五丈開外遊走,分心觀察四周的環境。
慕容復雖然年青氣盛,很想面對面試試,但終究不敢違逆父親,叫外人笑話父子不和,兒子不孝。因此只能站得更遠,受不得都還得受,心中更來氣。
“秦兄千方百計引我父子前來,有什麼話說,不妨直言。”慕容博找了半天還看不透玄虛,乾脆直接問。
秦朝想說是誤會,想說是慕容夫人所為,但終究沒說,嘆了一嘆道:“我也不知說什麼好,你們有什麼想說,也不妨直言。”臉色更苦道:“如果一定要我說,我可能有些對不起你們。更不想一錯再錯,更加對不起。八月中秋,本該是家人團圓的好時節。”
話沒說完,已經被慕容夫人從後面緊緊抱住。雖然慕容夫人什麼話都沒說,這一抱卻勝過千言萬語,叫秦朝還怎麼說下去?
感受最深的是那兩座玉女峰,每一擠一磨都叫人心情激盪,**高漲。
可是,現在是幹那遊戲的時候麼?就怕,越壓抑越壓抑不住。慕容夫人第一個控制不住低聲呻吟,聲音是極小,一般人是聽不見,可這既瞞不過秦朝,也瞞不過慕容復父子。
“唉!我對不住……”
話沒說完,只見慕容博擺手笑道:“秦兄千萬別再說什麼對不起。大恩大德,咱父子永不敢忘。雖說也不是沒有仇怨,例如我‘還施水閣’。但那也還算公平。不如一笑泯恩仇。”
“我當然想一笑泯恩仇,就怕你……”秦朝越說越不知該怎麼說。
慕容博見他臉色怪異,說話吞吞吐吐,心中更不是滋味。
可想而知,下面的話有多難說便有多難聽,不聽也罷。
怒道:“你當咱父子是什麼人,這話既然說出口,當然是一言九鼎。難道,一定要我立下重誓,秦兄才相信。”
秦朝道:“不是不相信。也不是相信,實在是不知該怎麼說。”
慕容博心想:“他這話倒也老實,顯然連立下重誓都不信,又何必因此而得罪人。可是,除此之外,還有什麼令他這般難以啟齒呢?”
慕容複道:“最對不起,你不都已經做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秦朝嘆息道:“所以我更覺得對不起你。”
慕容複道:“這話我可不愛聽。”
秦朝道:“我知道,這未免也太假惺惺!”一邊說對不起。一邊享受慕容夫人的溫柔,心中更過意不去,但越說越顯虛偽,自然是少說為妙。
慕容復傲然挺立。派頭十足,朗朗道:“既然你這麼真誠,那我也實話實說。你本來沒什麼對不起咱父子,但你太對得起喬峰父子。這麼一來,咱也像三十年前燕門關一戰,成了間接受害者。”越說越激動。原本不準備說這麼多。事到臨頭卻又忍不住。
頓了一頓,仍不吐不快,續道:“若說上次的罪魁禍首是我爹,這一戰的罪魁禍首不是你是誰?說喬峰父子是上次的受害者,誰是這次的受害者?所以,你說對不起是有對不起,但這不過是空話一句,說得最多都只能叫你更心安,幫不了我父子半點忙。”
說著,說著,突然覺得太過放低自己,心中頓時老大不痛快。雖然還有不少話想說,但說什麼都不願主動放低姿態。但若不肯放低了姿態,怎麼叫對方出手幫忙?
心中矛盾難解,更不痛快,忽然想起秦朝剛剛說過那句:“實在是不知該怎麼說。”
慕容博幾次想阻止兒子說下去,但一直心存猶豫,最終還是沒阻止。同時得分心關注秦朝,不敢有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