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
大嘆道:“咱這是在幹什麼?這是在借刀殺人呀!是要毀滅這本江湖活字典。不管這字典裡還隱藏了什麼,奇不奇怪,應不應該。匪夷所思算什麼,一刀下去全沒了。別管為什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父母都不清楚兒女的身世,他都知道。”
鍾靈玉容恬靜,越像是個局外人,坦然道:“這是為什麼?他可以不說,沒人怪他。一旦說了,連咱們都難免起了殺心,又不方便由自己動手。要我說,以他的小心謹慎,還願意冒險告訴咱們,揭開這些隱藏了多年的真相,無情還是有情?一目瞭然。”
當她中途說到“火上澆油”,木婉清很是得意,笑道:“那淫賊,只可以欺負欺負咱倆,師父、師叔找上門來,他還敢不說實話嗎?”等聽完鍾靈後面的話,感覺自己像是在恩將仇報,笑得很過分。自己老是怪秦朝這不對、那不好,誰真正這不對、那不好?
聽鍾靈繼續說道:“說是不想理會江湖上的麻煩,偏又知道那麼多的隱秘。”
“他之所以知道這麼多的隱秘,主要應該是來自他背後的師門。若非顧及他背後的那股神秘勢力,我師父怕是早就直接抓走他,懶得還要兩頭跑,久了真煩人!”
鍾靈停下腳步道:“既然厭煩了,今晚不回家了。”
兩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轉身奔向了龔家酒樓。
第二十三章以最快速度穿上
秦朝回龔家酒樓後,一身慾火是被風吹退了,心火還沒退,一點就燃。
他習慣性地想借洗澡清心除火的時候,小柳突然闖入,但什麼都沒說。
其實半句話都不用說,甚至連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都忽視,心意仍然是最明確不過。
秦朝不好再繼續假作不懂少女懷春,也豁了出去,真言吐露真心,不再藏著掖著。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主要還是他在說,小柳在聽。像是聽書又不是聽書,至少雙方都比說書還緊張,還激動,還情動。秦朝嘴上是說了無數,但繞來繞去,話中大意無非是——如果有女人死都沒見過一個符合心意的夫君,男人死都沒見過一個符合心意的賢妻,自己沒死是屬於其中半個。非妻即妾,沒必要,而且那對未來的妻子不公平。
說了半天,秦朝見說累了都不中用,心中一動,改說男人至少得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忙著舉例說明自己現在的實力不夠。這當然得有一個比較實際的標準可以實現,不然連‘北喬峰,南慕容’那種實力也都還不一定夠。見小柳還不死心,狠心又加上“要聽我的話……”等十分苛刻的條件,本來還擔心過分過了頭,不料她居然越聽越高興。
秦朝承認,自己對女人最如何深入瞭解,終究不是女人。
他不知道,他之前那彷彿什麼都可以不當一回事的態度,不但氣壞了龔婉,也嚇壞了小柳。反之,他嘴上說得越狠,小柳顯得越輕鬆,可以越放心,就當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何況,他眼裡那些狠,在小柳眼裡是半點都不狠。要換了他原來那個時代,計劃生育使女人快被男人捧上天,稍狠一點的話都聽不入耳,那自然是另一回事。
女人心,海底針。
棋盤上不落子是複雜,落了子,最複雜都被確定下來。
小柳像打了勝仗還趁勝追擊,開心地開始了第一次貼身服侍,光溜溜地翻倍延長了梳洗的時間,漸漸演變成了遊戲式的鴛鴦戲水。突然一陣冷風吹來,吹得小柳面板上起了雞皮。
秦朝身上也冷,心熱得要命。
門開了,出現的是鍾靈和木婉清。
“淫賊!啊……”木婉清尖叫起來。
大群公雞齊報曉都不如那聲音厲害,立至常人無法企及的高度不見回落,瞬間傳遍了方圓不知幾里,像打破了寂靜的夜空,迴音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