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了。”
“你才喜歡被人欺負。”玉紫道。
玉朱嘻嘻笑道:“那得看被誰欺負,如果是公子,誰不喜歡,你難道會不喜歡嗎?”
辛雙清再控制不住,冷哼一聲,道:“談與比武無關的話可以,別讓我聽見行不行?”
玉朱、玉紫姐妹都非常地討厭辛雙清,卻不得不住嘴,因為辛雙清對她們向來只提醒一句,接下來自然是仗著武功高,藉口訓人,甚至把人不當人訓。而秦朝教的那些武學理論和技巧,在不懂的人面前姐妹倆能很輕易地使出最大威力,對付辛雙清卻無論怎麼努力都難盡全力。
秦朝是見不慣,但在家鄉,那些打工的叔伯長輩們,還不一樣被有錢有勢的老闆訓得像孫子一樣。特別是男人和那些長相不好的女人,越缺錢越人窮志短不像人。
相對而言,辛雙清已經算是十分懂得節制,對那些普通人都還算尊重。
上面主人不管,姐妹倆只好有火就往武館、賭場、青樓那些地方跑,找藉口訓人。找到的藉口越好,自己越心安理得,便越不把別人當人訓。總之,得理不饒人。
擂臺上還沒開打,秦夕落仍在上面不慌不忙地繞圈子。下面的觀眾卻越來越多,有熟悉有陌生,有老人有小孩,有遠有近……
連鎮南王夫婦都急匆匆趕來了。若不是皇帝、皇后也一同前來,鎮南王的幾個女人已經直接開打。此時秦紅棉和甘寶寶的心裡都異常地清楚,只要能給皇帝老子留下一個好印象,自己想要的那些就算再翻一倍,段正淳仍然想不答應都不行。反之,則萬萬不能試,除非真想犧牲自己,成全別人。
木婉清突然站起身來。
秦紅棉臉色一變,站起身來,臉色一陣變幻,又坐了回去。
只見木婉清一步步走到‘保定帝’段正明面前,俯視了一小會,問道:“你就是皇帝麼?”
保定帝笑道:“我就是皇帝了,你就是木婉清麼?”
木婉清點頭道:“我媽想嫁給我爹,聽說這件事必須得有你點頭才行,是麼?”
保定帝微笑著點了點頭。秦紅棉和段正淳卻是怎麼都坐不住了,都不由自主站直了。
木婉清轉頭向母親笑了笑,回過頭來道:“你點頭了,你答應了麼?你不是最討厭江湖女子的麼?”
保定帝轉頭面向坐在身旁的皇后,笑道:“皇后,你怎麼說?”
皇后微笑道:“段家本來就是江湖出身,對江湖女子怎麼都談不上討厭。王妃也是,不然她妹妹玉鳳又怎麼會嫁給秦家堡的第一好漢秦一刀,成了木姑娘的舅媽。”
木婉清向她打量了幾眼,道:“你是皇后娘娘嗎?果然挺美麗的。”話頭一轉又道:“你說的舅媽,我原來一點都不知道。但你一說,我就記起來了,很小的時候好像見過。”笑了笑道:“想起來了,秦大哥曾和那少堡主秦少陽說,秦一刀的刀法上了戰場確實是條好漢。”
保定帝呵呵大笑,說道:“皇后,木姑娘不但天真誠樸之極,還聰明得很。”
他對木婉清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輕嘆道:“走吧!”
他們剛才說話的時候,四周人群已經自動散得越來越開。
皇后從左腕上褪了一個玉鐲,遞向木婉清,道:“賞了你罷。”
木婉清接過戴在自己手腕,嫣然一笑,道:“謝謝你啦!下次我也找一件好東西送給你。”
“那我先謝謝你啦!”
皇后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嘆道:“混元一氣功,果然混元一氣,當得上天下第一美容功。”
擂臺上,比武還沒有正式開打。秦夕落嘴裡的話,連秦朝都已經聽得不想再聽。
氣氛越來越詭異。
龔婉突然呵呵一笑,道:“你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