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跟上。甚至還想找機會搶佔便宜,希望秦老大和姑蘇慕容拼個兩敗俱傷,或同歸於盡,真是笑話!秦老大是那種人嗎?看他怎麼對待大理段家就應該知道。姑蘇慕容是很厲害,但不是與大理段家這種雄霸一國的皇族中人比,白痴!”桑土公既開心又慚愧道,“怎麼就沒有人像娘子一樣腦袋清醒,事先提醒。現在想提醒他們都已經太遲,再惹惱了老夫人,大家一起更糟糕。”
烏木娘嘆息道:“真的能滿得過秦老大嗎?能瞞得過姥姥嗎?最怎麼僥倖都不可能呀!況且還都是自己要找上門送死,怪得誰來。”
桑土公想起自己本來也是想找上門送死的蠢蛋,羞得真找了個地洞鑽下。等回過神來時,正站在一條下水道里,四周全被臭氣包圍,兇猛絕不在一般毒氣之下。心中一痛,習慣了這些臭氣都還討厭,最討厭是附在身上後遇上女人。相比之下,閃電俠女身上那點蛇藥臭算什麼!
烏木娘想起之前跟丈夫差點吵了一架,直至現在才完全解釋清楚,卻又不免傷了丈夫的心,對其自尊心、自信心都有很大打擊。但要不這樣,一路上隨時都得擔心丈夫會一個人離隊,一旦再碰上天山童姥,不敢想象。
“姐!”雲中鶴突然從地下鑽出。
烏木娘轉身不看他,淡淡地道:“要走就快走。”
雲中鶴一個人說了一陣,走的時候卻沒發現,烏木娘眼角的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
若說雲中鶴有什麼最不敢得罪的人,絕對是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只大上半天出生的唯一姐姐。若每次在危機關頭少了他這姐姐的保護,別說躲過這一次,有十條命都早就沒了。
烏木娘對弟弟雲中鶴早就失望透頂,但對他的武功卻是越瞭解越佩服。最特別的是這次,這麼快就恢復了原來的九成功力,讓人既從心底裡替他高興,又不免感到很失望。高興自不用說,失望是沒法讓這弟弟在江湖上再安靜一段時間,少造些孽,多積些德。
龔家酒樓二樓,雲中鶴點了一桌酒菜大吃大喝,顯然是不甘上次受辱,要來找機會找回面子。
小柳笑嘻嘻地從樓梯口走來,臉上半點都不見吸引住四周大量目光的不安。雲中鶴打定了主意卻還在猶豫,姐姐的警告彷彿就在耳邊。小柳笑望著他,右手往左腋窩裡呵了呵。
雲中鶴見了,不由呵呵笑出聲來,臉色卻更加嚇人。
他練功的罩門在腋下‘天泉穴’,那地方碰都碰不得。
小柳現在是還沒真正碰他那兒,真要碰了,下場絕對比秦朝上次吸了他內力還糟糕。小柳在沒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還不想碰,更不想因此而失手殺人,心中暗鬆一口氣,坐在他對面道:“小云子要敢再碰一個不自願的女人,至少要再不自願地消失一年,信不信?”
“小云子?”雲中鶴差點沒被氣暈。
小柳故作不解道:“難道是小中子、小鶴子?”
雲中鶴心中惱火之極,恨不得把周圍的人都給殺了滅口。正待動手,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頓時臉色大變,急忙從窗戶躍下。街上突然好像集體失聲,緊接著來了一個噪音大爆,震耳欲聾。
小柳回頭見是烏木娘,對比她與雲中鶴的竹竿身材,心中若有所思,卻沒直接詢問。
只要雲中鶴找的全是那些要錢不要臉的女人,在四大惡人中將更排不上號。最主要是他的武功要想完全恢復原來的巔峰狀態,少說還要再修養一年。在此期間,要他長久忍住不找女人,想都別想。但他若還不聽話地胡搞,淫人妻女,那也是在找死,再沒什麼值得可憐。
烏木娘拉著身邊一個陌生的年青女人,迎上小柳道:“這便是我女兒白茉莉,接替我們夫婦留在這。”
那白茉莉的膚色一點都不白,只發白如雪,長至腰間更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