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爺說什麼時候開再開。”
秦夕落開玩笑道:“等什麼時候修煉成‘擴音**’再開不遲。”
玉紫道:“那或許該屬法術的範圍了,但相信最難也難不住爺的超級腦袋。”
秦朝點了點頭,揮揮手沒有再說什麼。三人在‘威遠鏢局’李家口分局寄下三馬,秦朝第一個展開凌波微步離開。
一般鏢師、趟子手都不知道他是怎麼離開,面面相覷。
等秦夕落帶走玉紫,鏢局裡頓時變得和過節一個熱鬧。外面對傳聞中最新的大理武林第一人聽得再多,都不如親眼所見實在,就像和皇帝面對面。
外院的練武場上突然慘叫連連,想騎馬沒騎成的一個接一個,不信邪都被馬踢傷。
“沒用的傢伙,要都像你們這熊樣,咱金家還用不用在江湖上混。”一個年青女子像虎入羊群般衝來,配合三馬將眾人踢得更潰不成軍,滾落一地。
若秦朝還在,肯定能認出,她就是在包子鋪遇上那位說是要找步風麻煩的年青女子。
突然,那女子趁馬玉三踢人時躍上馬背,表面輕鬆,邊炫耀騎術邊說道:“都看著,馬最聰明也還是馬,要跟人比智力還差得遠。像你們這樣只動用蠻力,人自然是遠不如牛馬。”場面話是這麼說,人卻很快就瞧準機會翻身下馬,躲在一旁等著看眾人笑話。
“歡兒,回家怎麼也不跟爹說一聲。”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
“金歡!!!”一年青男子咬牙切齒的聲音緊接而來。
金歡就是那女子,離家快五年第一次回家,剛剛與母親詳細交待完,在師門學藝的具體經過。在這鏢局裡,原來熟悉她的人還真不少,不過印象大都還停留在小時候頑皮。同齡人中博了個小名‘鬼見愁’,也有大人稱是‘開心果’。
那年青男子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未婚夫李直,兩家定婚的時候金歡剛滿五歲。
年齡大她三歲半的李直,在五年前娶了另一女人為妻,當是自己失約來請罪、道歉。表面上態度誠懇得自以為令人無話可說,卻不料金歡毫不留情地實話實說,告訴他是中了自己的選夫計,就像換了個擂臺的比武招親。
李直被氣了個半死,甚至想要殺人滿門滅口。
金歡卻還嫌打擊他不夠,當著父母和岳父岳母的面,直言道:“李直是自己受不了**,娶別人為妻。在此之前,我又沒說不嫁給他。如果他自己真有本領能經得起女色的一再**,我不嫁給他嫁給誰?”
道理是又站在了金歡這邊,可她父母卻只想著怎麼息事寧人,最擔心把事情鬧大,兩家的面子上都不好過,於是尋機將她送走,拜入已趨式微的無量劍北宗。金歡後來才從他處知道,那是叔叔金窮出的主意,也是他在其中出力最大,卻絕非安的什麼好心。
中間三年,金歡一心撲在劍術上,提升之快連自己都驚訝莫名,喜得沉入其中。但自從師姐那兒認識了步風,亂了心思,提升的速度陡然下降,再難一心撲在劍術上。
最近又加上一些其它原因,終於決定先回家一趟,再行走江湖找步風。
至於找他幹什麼,那是女兒家的心思,在未明確之前,暫時唯有見一步走一步。
玉紫之前說‘那女俠的來頭挺大’,既是誤會又不全是誤會,因為金歡還另有奇遇,因而眼界不同一般,知道不少常人不知道的江湖秘聞。
金歡白了那李直一眼,不但不給他面子,連與之同行的父親金富都沒什麼好臉色,客氣話都懶得說上半句。
金富是金窮的堂兄,在金錢幫內的地位卻並不如何顯耀,最拿得出手的不是武功,也不是經商,而是賭技。最滿意李直的地方是因為李直家的富有,在鎮上穩居三甲之內。
最不滿意李直的地方不是他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