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反過來教訓咱們了……”
忽而聯想起家中那群小妾,提醒自己不可以心軟,被她們找機會騎在頭上拉屎拉尿。
左子穆城府深,明明聽得極不舒服,還哈哈一笑,撫須點頭道:“柔妹說得在理。買賣不成仁義在,何況大家都還是同門師兄妹,為什麼不可以親密合作?當然可以。”
左柔聽了,噁心得想吐,偏又吐不得,還要以另一番裝模作樣來應付,這豈不是與堂兄一個樣?偶爾一兩次還可以忍受,見多了實在受不了,與堂兄一樣習慣了也不好。
不如離家在外體驗江湖生活,**山水,省了這類一日三會都不算多的人情往來。
出門在外居多不便,本想帶兩個丫鬟一起走,但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徐雙清知道她窩囊日子過得太久,否極泰來,揚眉吐氣。這時候,既見不慣她開心,也見不慣她不開心,心道:“你不開心?我倆開心得無地自容,活在這世上也是繼續丟人現眼。”
無量劍被逼無奈,改名無量洞,受辱靈鷲宮。徐雙清最不願苦想都控制不住要想,簡直是日思夜想。對左了穆都難忍一肚子怨氣,怪他不爭氣,連父母都跟他一起丟臉。
對那仇家司空玄,卻是複雜難言。覺得最多仇恨都沒啥意思,甚至不忍過於責怪,同病相憐。要說對司空玄的恨,最恨莫過於怪他有眼不識金鑲玉,感覺自身魅力被藐視。
他要抵擋不了**,那還好說,至少說明他眼光可以。現實是正經起來也不過如此,但也怪不得他色膽包天都不敢胡來。不算這幾年的安定日子,往日劍下亡魂中多是色鬼。
特別是那年與辛雙清比賽,一案對應十顆人頭,既要比拼智慧破案,又要比拼武功殺敵。表面戰了個平手,但自己知道自己輸了。辛雙清對淫賊的**更大,破案更簡單直接。
當年也是不得不殺。
千日做賊易,千日防賊難。
要成功展開引蛇出洞的陽謀,可以缺了自己加入,但絕對缺不了辛雙清。除了她敢真正一個人一把劍引蛇出洞,無量劍再無第二個女人有她那膽量、智慧、信心、劍法。
自己不過是表面凜然不可侵犯,辛雙清是內在凜然不可侵犯。對男人的**也是,她根本不需要耍那些表面的手段,自然而然便已是最高明的誘敵手段。除了對付那秦朝,用盡手段都沒用。
他當然是特例。
左柔都可以母豬變鳳凰,他還不是特例,誰是特例?
徐雙清對左柔百般強忍,壞話不說,主要是要從她嘴裡套取武功大進的速成法。在還沒取得成功之前,自然是說什麼都不敢得罪她。左子穆嘴裡說得漂亮,目的也一樣。
夫婦倆現在對左柔比對辛雙清還關注,指望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越快攻克越好,沒一日十會都算剋制。左柔的功法被他們掏空之前,不厭其煩都厭煩,想安安靜靜都成了奢望。
特別是在應下皇后娘娘的邀請之後,以各種藉口來取經的人絡繹不絕,門庭若市。
家裡熱鬧得沒法呆,出門在外久了不放心。不知秦朝怎麼應付得了,老壓不住找他取經的想法。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不願煩他,對自己說一千遍一萬遍都說服不了自己。
‘神行百變’的外號越喊越響亮,聽著不錯,誰又知道,這主要是不得已而為之。
找秦朝不用開口都取了經,但對自己沒什麼用——喜歡聽的聽書,不喜歡聽的滾蛋。
最煩是前來提親的人,踏破了門檻。打,打不走,用掃帚打都打不走。罵,罵不走,花錢請人幫忙罵都罵不走。以前是醜得賠錢都嫁不出,一年一年一直單身,漸漸成了大齡剩女。現在連上門女婿都群群隊隊送上門來,甜言蜜語聽之不盡,忘之不絕,棄之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