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與王安石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李詩詩絕不這麼看,自覺王安石這人不僅對自己影響極大,對整個世界都影響巨大。
甚至於,對未來都會有不小的影響。
這一點並不難相,卻更難令人深信。
李詩詩忽然想起秦朝說過的一段話,一段引自己認真思考過不下百次的話:“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生死的意義,似乎就隱含在這裡面。
尋思:“像荊國公那樣的偉人,死了是還活著,但我父母那樣的小人物,只求不是活著就已經死了,哪裡還敢求死了卻還活著?”想到這兒,不由對秦朝更生感激。
她那些女性家屬大都被髮配到軍營裡,運氣好的洗衣、倒水和掃地,或唱歌、跳舞和雜技供人娛樂,運氣不好,不知得忍受多麼折磨和侮辱,卻都被秦朝早早救了出來。
而且大多安置得比沒獲罪前還妥當。雖然她那些親屬中,能讓她感恩的真心沒幾個,和她有仇怨的反而居多,但只要她有能力肯定是以恩報怨居多,以怨報德則少之又少。之所以還不能有十分肯定,主要是因為這不只看她過去的為人,絲毫不考慮未來的變化。就拿現在與過去相比,就已因秦朝、蘇軾等人而使她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但最怎麼變,好心還能更好心。
這似乎沒有極限!沒極限最好。
李詩詩忽然想起秦朝說過的另一段話:“我救過的女人早已不計其數,若每個都要以身相許,不然就為奴為婢,那我還敢繼續救人嗎?你們這雖然是一片好心,卻是在逼我不再救人。就算不說其他人,只說你們自己,付出那麼巨大的代價,值得嗎?報恩有的是辦法,何必非得如此不可!”一有空就想,一遍又一遍反覆琢磨,不知想過多少遍。
秦朝離開李詩詩後,循著萬蛇爬過的痕跡,找到正在放牧蛇群的鐘靈。蛇群漫山遍野,一下全躲了起來,只剩下條筷子長的小花蛇,在鍾靈身旁游來游去,時隱時現。鍾靈懷裡的閃電貂吃慣了毒蛇,對那小花蛇卻頗有畏懼之意。其中又隱藏著貪婪,若不是鍾靈控制得力,兩隻毒物之王早就鬥在一起,分出勝負。同時也就分出了生死。
更理想是還剩下一隻活著,且因吸收了另一隻毒物之王,變得比之前更強大許多。
秦朝突然使出降龍掌法的第十八招‘笑言啞啞’,鍾靈眼一花,那小花蛇已經落入秦朝右掌的瓷瓶內,閃電貂暈了過去。原來在眨眼之間,那小花蛇和閃電貂近乎同時對秦朝發動了猛攻,一隻被抓入特製的瓷瓶,一隻被擊暈後放回鍾靈的懷裡。若兩隻毒王攻擊的是鍾靈,她連看都沒看清,下場可想而知。但如果兩隻毒王真的攻擊鐘靈?
下場悲慘的肯定是兩隻毒王,鍾靈對這自信滿滿。
因為這不再只是臆測,事實早就發生過不止一次。
也已被事實證明過不止一次。秦朝想讓兩隻毒物之王不攻擊自己很難,但想讓它們攻擊自己卻實在是最簡單不過。那小花蛇和閃電貂都極為聰明和狡猾,之前半點敵意都不露,卻不知秦朝原本就是針對小花蛇而來,身上的破綻是故意顯露而又不太明顯,引蛇出洞,以降龍掌法降蛇。鍾靈吁了口長氣,眉頭大展,道:“官人,你來得太及時了。”
秦朝心道:“稱呼怎麼又改了?”嘴上道:“我是來了,但你想錯了。”
鍾靈道:“反正你再不來,這兩個小傢伙就要造反啦!”玉手拍了拍越來越飽滿的胸脯,感嘆道:“我現在總算開始理解——皇帝為什麼那麼害怕下面的人造反?”
秦朝心道:“這狐猸子越來越懂得誘惑人啦!”
嘴上道:“你知道我修煉九陰神爪的首選方案是一隻蜈蚣之王,而且得王中之王。但那未免想得太好。第二方案是,一隻蜈蚣之王,一隻毒蛇之王,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