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習慣也漸漸影響了秦朝,不管是在網路上還是在現實中。
秦朝以前對朋友極寬,對自己極嚴,以為朋友是多多益善,不知這也是一項投資,以前那麼做,投資太大了,收益太小了。受了香書蟲影響,朋友越來越少了,份量卻越來越重。
朋友中能談得上話的本來就不多,後來更少了。
香書蟲極少和秦朝談她在現實中的生活,對她妹妹的事情說得更少。秦朝不用她說也知道她是個標準的宅女,她妹妹正好相反,很少有一天到晚呆在家裡。
其他不是不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知道,只是不願那麼做。換個角度想,香書蟲不是不可以說,沒說便不用強求。心有靈犀一點通。
自覺應該理解她,支援她。
而不該違反,甚至逼問。
香書蟲和秦朝能互相理解,不代表旁人也能,有誤會才正常。事實雖然最清白不過,但越清白越顯得與眾不同,越引人懷疑。
好在香書蟲十九歲就已經結婚,那時秦朝根本沒法跟臭書蟲比,中間十來年都是如此。
秦朝正風雲直上,又神秘失蹤,再怎麼懷疑都沒有了必要。
原來最不想放下,秦朝也還得放下,不料在異世碰上香書蟲的妹妹,最想放下也放不下了,不是她妹妹都放不下。當一個世界只有兩個人來自同一個世界的時候,誰還能無情到不關心對方!
秦朝放不下。
黃蓉也放不下。
木婉清雖然越來越明白,黃蓉交好自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秦朝,但因為太想了解秦朝的過去,除了黃蓉找不到第二個可以打探的物件,不得不陪她演戲。
黃蓉不是不跟木婉清實話實說,告訴她自己和秦朝是來自同一個世界的穿越者,問題是:木婉清會‘傻得’相信嗎?
秦朝對這問題想過不少次,心想我若不是穿越者,我寧願相信是外星人,也不願相信穿越。
路過蘇州發現原來的家又大了不少,本來打算轉一圈就走,一眼被盈盈看穿,看她眼神的變化不知道,也知道走不掉了。
她沒再學甘寶寶,已經做了不小的讓步。秦朝不想她繼續傷心,主動留下來,洗了一個鴛鴦浴。
反正不脫光衣服,秦都都可能看到她胸部又有長大,感到彈性不但沒隨著年齡下降,反而比大部分年青人還好。
好在家中就剩下她一人女主,其她都很難一天到晚呆在家。
盈盈她正好相反,就算只剩下她一個人,也喜歡呆在家中,一個月難得有幾天出門。
秦朝說是說,眾女有自由選擇的權利,只要她們自己喜歡就好,但秦朝自己卻還是比較喜歡守家的女人。
她女兒吳圓圓喜歡熱鬧,喜歡大手大腳花錢,秦朝不怎麼喜歡,但還是在不少錢莊陸續開了不少特殊帳戶,從一月一百兩白銀,到一月一千兩以下,隨眾女支取的上限越來越低。
吳圓圓有多少取多少,取了多少花多少。
她雖然取錢最多,荷包裡卻是最窮。
盈盈取的錢最少,卻是最富的一個。
阿燕花的錢最少,每次花錢一多就不擯不住淚流滿面。
吳圓圓十分不解,問了幾次沒問出原因,才改問秦朝。
秦朝猶豫了好一陣才給了個答案:“賣……身……錢。”
吳圓圓眼珠一轉,笑了。
“哈哈……人沒錢的時候不值幾個錢,實在最正常不過,又不只她一個。”
“不賣身沒錢,賣了就有了,有了就花。相比之下,以前窮苦時的那一點點賣身錢,現在掉在地上都懶得彎腰去撿。”
“不過,你不撿有的是人撿,被別人撿了心裡難受,不如自己撿。”
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