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像長江、黃河,秦朝像是大海,內力像是**霧水,三人任其風吹雨打,每轉一圈都會精深不小。
當太陽初升的時候,阿碧已無病一身輕,開始親手做起了早點,害阿朱也只好在一邊心不在焉地幫手。阿朱非常捨不得離開,修煉像芝麻開花節節高的快感越是享受越離不開。
吃完早餐,三人繼續修煉一陣後,秦朝默默離開了。
阿碧這才對阿朱解釋道:“我不想欠他太多,不好意思也連累了你。”
阿朱擺手道:“咱們姐妹之間從不需要這麼客氣,但我還是要講,你這麼做不是欠他太多,而是便宜了他,替他著想。別被公子知道,吃他醋。”
阿碧嘆了口氣。
剛剛雖然不是直說拒絕,免了中間大半的難堪,但眼神、姿態無不暴露了心中想法。像他那般聰明絕頂,體貼入微,自然用不著自己再多費口舌。心有靈犀一點通。
阿朱道:“你也知道,這種小事,公子真不會話在心上。我們兩個小丫頭,公子從來就沒曾放在心上。我要他放在心上做啥?本想勸你也不要早晚牽記……”
阿碧輕嘆一聲。
阿朱拍拍她肩頭,低聲道:“你說咱們現在的武功,是不是就已經連升三級?不但內息,連招式都像是可以隨心所欲地駕馭,要多聽話有多聽話矣!說書的好強大!”
提氣輕身,來了個‘燕子三抄水’,飛簷走壁,感覺像是快飛了起來。
停下笑道:“‘燕子三抄水’是假也是真,說不定有一天咱們也可以。”
阿碧嘆道:“阿朱姐姐,為什麼不直說,公子爺的武功真不如他。三個以前的阿碧,也不是現在一個阿碧的對手,你說是不是已經連升三級?昨晚都大病難起矣!想想都很可怕!”
阿朱道:“阿燕不也是被他救活了嗎?”
阿碧點點頭道:“阿燕的心病和身體都到了某種極限,如果不但不幫忙,再受打擊,確實快要撐不住了。
阿朱笑道:“主要是多了阿燕,不然,拖拖拉拉,買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買。”
阿碧道:“他是遠不如公子爺爽快,但確實是很溫柔多情。”
阿朱興奮道:“不說這個了,你快畫畫,真想看看,修煉這種真正上乘內功的時候,你我鼻中的呼吸與開水、霧水有什麼區別。
阿碧道:“要是容易畫,我早畫好了。“
阿朱笑道:“我也畫好了。”
兩女會心一笑,決定各畫一幅。不過在此之前,先要送走昨晚準備好的那幾個女囚。算算時間,從昨晚開始特別交待,下面對她們洗澡、洗頭、**得應該也快差不多了。
可以做他秦府的婢女,與西南第一高手零距離接觸,那些江湖女囚理應都求之不得。做了是為了以防萬一,不然什麼都不用做。直接送走,大不了半路逃走,省了便宜。
秦朝在接近蘇州城西門的時候,故意放慢腳步。
不久遇見蘇州總捕蘇三,收下了他特意送來的一張特殊路引。蘇三是少林俗家弟子,收下路引等於是給少林和官府面子,答應以後不再隨便當眾翻躍城牆。不收的話會怎麼樣?
秦朝懶得去嘗試,接著受了蘇三邀請,到‘松鶴樓’吃了頓中餐。
此‘松鶴樓’非彼‘松鶴樓’,一樣是百年老店,名聲卻遠遠不及幾百年後那‘松鶴樓’。
中餐時,正巧遇上了大詞人秦觀與幾位各界名流。原以為,比現代那些偶像巨星還被追捧的秦觀是個潘安似的小白臉,想不到其相貌有點像蠟筆小新,怪異可笑。腦中思考怎麼解決自己也習慣性地以貌取人,耳中聽到秦觀等人聊的盡是些風花雪月之事,大談什麼蘇州第一大才女,既感到可笑,又感到可悲,覺得北宋確實是氣數將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