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一轉:“不過你是我木婉清第一看中的男人,當然比別的男人要好上百倍不止,當然像爹一樣有很多別的女人喜歡。但你第一看中的女人,能比我木婉清好上百倍不止嗎?我不信。”
秦朝說不管便不管,對周邊有些人甚至連名字都懶得記,心中最大的藉口是:連自己父母都不能盡心照料,哪還有心情管得了別人太多,事實上現在都已經管得太多。像父母對孩子明知管得太多,說不管都還是忍不住要管,事實上卻都是別人的孩子與父母。不管該不該說不管便不管,別老找雞毛蒜皮的事情來管,卻不拼命管住書中原有的情節。
說藉口又不完全是藉口。就算管的事情都很容易,多了都難免越多越費時費力,同時更加地對不起父母。不過不消耗亦不可能,時間不等人。事實無論怎麼做都有不足,最不足都還是要接著做。別說想得不夠,想的最不夠都已想得太多,做的卻仍然還嫌不夠好。餘下的時間最怎麼緊張,最如何寶貴,表面上最急都沒用。急死了更加糟糕,卻不可不急。
權衡之下,有時間不如多花在小柳、龔婉身上,使她們更有能力照顧好更多龔家酒樓的人。可惜龔婉學武的起步年齡太大,不好再加入其它名門大派,只好繼續走一條開宗立派之路。
這麼一來,將來更加不好意思將她和小柳分開,現在亦不能馬上帶上小柳一起闖蕩江湖。當初只一盤饅頭便註定了現在和未來要一路管,別人再用最多饅頭都換不來,即便有更多雪中送炭都送不來那一瞬間心靈的觸動。像在心中種下一顆很不起眼的種子,卻在精心呵護之下長得特別地快,希望終有一天會長成參天大樹。
在木婉清、鍾靈和辛雙清都離開之後,秦朝終於決心在三天後離開龔家酒樓,前往姑蘇慕容,行萬里路,讀萬卷書。
接下來三天,時間主要花在小柳、龔婉和玉朱三個人身上。玉紫將跟他一起離開,繼續當不是侍女的侍女,也讓段家更加地放心。玉朱則全面接下龔家酒樓的情報事務,準備趁機擴張手中的情報網。順便還想做一做真正的情報頭目,多享受一下真正的權利,與龔婉掌握的商業網緊密合作。有銀子可賺不賺白不賺,賺得最多都不必嫌多,只愁還不夠多。
說是龔婉的商業網,不如說是馬秀秀的商業圈,這也是龔夫人最不憤的地方,導致她最近都沒什麼空閒來找秦朝麻煩。不只她控制不住眼紅,龔光傑更加地眼紅。而且還一天比一天眼紅,很難有心情關心其它。也知道想管都管不了江湖的風雲變幻,自家門前的一畝三分地卻是管不了都要管一管。明明應該是姓龔,為什麼還是姓馬?不眼紅都控制不住不憤。
玉朱不關心姓龔還是姓馬,只要能賺回越來越多銀子。手中有銀,對情報網的擴張便不再覺得有什麼難度。可惜不能像甘寶寶一樣明來,只有更加地費時費力,最容易都還是輕鬆不了。由此而聯想起主人的那張情報巨網,不知管得輕不輕鬆,為什麼一直都好像什麼都沒有一樣?好像輕鬆之極。
至少表面如此。
除了秦朝,別人哪知事實本來就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張情報巨網,一直都仍只在想象中存在,現實中根本就不存在。秦朝說沒有就沒有,真的沒有,但有誰肯信?
不存在都不輕鬆,存在了都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別人還是隻當那只是表面,認為還有隱藏得更深入更龐大的情報網,露出水面的永遠都只是冰山一角,那豈不更加地糟糕。
第六章胸無大志英雄淚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即便是身在繁華鬧市之中,孤獨還是獨孤。甚至關心之人越多越孤獨,心中有太多無法跟人傾訴的獨孤。節日卻一個接著一個,有人歡喜有人愁,永遠都阻止不了。
越女劍林小清不止一次跟辛雙清說:“有一個人長得和西南武林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