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憑什麼用我的手下來對付我?!”不讓他進去是吧?那些廢物是他的對手嗎?
正說著,尤咬的手機響了起來,抬手接了電話,話筒裡響起凌旭的聲音:“尤咬,你這次做的太過分了!你TM最好永遠別回來!”
“罵我?凌旭,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就為這點事來指責我?!我們不過是正常男女之間的情不自禁,又沒發生什麼,她也不是你老婆,你衝我發什麼火?!”
這麼多年的兄弟,竟然罵他?!
“你TM就是瘋子!”凌旭氣憤的直接掛了電話,懶得跟他多廢話一句。
……
“爸爸,爸爸,那個好像是乾爹誒!”車子裡,黎普趴在車窗上看到大門處的人影,叫道。
“你看錯了!尤咬現在不在國內。”黎聖睿瞥了一眼前方,臉色有些陰森。
察覺到爸爸的心情有些不好,黎恕和黎普聽話的坐在座位上,車子開進大門,第一時間關閉,護衛整齊劃一的擋住尤咬的去路,將他堵在門外。
“喂!你瞎子啊!黎聖睿!黎普!——”
車子消失在大門內,誰也不拿尤咬當盤菜!像這樣喜歡發瘋又唯我獨尊的男人,只有這樣的治法才管用!若是妥協了,軟弱了,他會更加的得寸進尺,不拿人當盤菜!
裴琳做好了飯,見黎聖睿回來情緒不高,隨意的問道:“尤咬呢?他不回來吃晚飯嗎?!”
“不了,他這幾天很忙。”黎聖睿說的理所當然,裴琳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
尤咬靠在牆邊,小銀用一種近乎憐憫的綠色狼眼盯著他,看著他手中的菸蒂在黑夜中忽明忽暗,他無聊的從牆角起身,晃了一圈過後,無聲的繞開。
玄黑的大門中央開啟一扇小門,裡面走出來幾個人,手上擰著一堆生活用品。
“少爺說,這些是您的東西,讓我們送出來。”打頭的那個人雖然受命行事,但尤咬的氣勢殺氣在那裡,他也不敢言語上不敬。各事其主,如果不是形勢所逼,他也不想惹上這個殺神!
箱子一個個被放置在門外,黑色的小門再次關閉。尤咬的臉色越來越陰鬱,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滲人……
夜站在另一頭沉默,他也不清楚主子幹嘛等在人家大門口,黎聖睿明顯的是趕人了,真不明白他是在挑釁還是發瘋!
半夜,烏雲承受不住壓力,終於下起了雨夾雪。冬天的氣息很濃重,風颳在空中,呼呼作響,沁著雨水砸下來,冷的寒心徹骨。
黎聖睿在窗前站了一會兒,很平靜的拉上窗簾睡覺。讓尤咬離開是看得起他,他真的以為他不敢剁了他,讓他死?只是,黎聖睿緊緊的捏了下拳,這些年來,他們之間雖然沒說什麼,但怎麼也有了一份比朋友多一點,有點像親人的情誼……他竟然做出那樣的事,那是逼著自己動手還是想怎麼樣?!
尤咬也不傻,下雨了,颳風了,他自然不會再傻站著。麻利的開啟車門進了車子,開了空調,頓時空氣變得暖風習習。座椅下墊著蠶絲被,身上搭著羊絨毯,放下座椅,他這小窩不比三樓的臥室差。黎聖睿不放他進去,他就該想想辦法了,畢竟,他不可能真的把他解決了取而代之,他雖然不覺得自己有錯,但是……還是想辦法回去吧……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雨雪還是沒有停,黎聖睿按照正常的步驟吃完早餐送兩個孩子去上學。在門口的不見了尤咬的車,他的臉色好了一些。無論如何,以後再也不可以引狼入室!尤其是尤咬那種沒有道義的狼!
尤咬,尤咬是誰?是永遠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知道硬來行不通,於是,軟的吧……演戲,誰不會?!
所以只過了一天,他的新策略便出爐……
當他一身浴血的傷,帶著發燒四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