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忍不住說道:“他沒穿道袍,不會是道士。”
“哦!”黑衣青年明顯對道士不瞭解,第一次知道道士要穿道袍,因此感到極為新奇。
正當他想再度詢問時,義連赫魯揚忽然停步,手按劍柄,神色緊張地望著正北方。
黑衣青年愕然問道:“怎麼了?”
義連神色凝重地道:“風聲不對,那邊一定有事件生。”
魯揚點頭道:“嗯!不是暴風雨就是龍捲風,而且威力不小。”
黑以男子將信將疑的望向北面,此時天色漸昏,視野不清,只能看著被風颳起的沙影,除此之外,什麼也沒看見。
馬車佇列並沒有留意到他們的舉動,依然很有節奏的向西走,很快就拉開了一段距離。
綠衣少女現他們脫節,立即縱馬趕過來,妙目瞟了一眼黑衣青年,好奇地問道:“表哥,出什麼事了?為什麼不走?”
黑衣男子撇撇嘴,不屑的指著義連道:“他們說北面有異動,建議車隊停止前進,還要我們派人去查清楚。”
綠衣女子滿不在乎的道:“只要車隊離開這片地區,就算有異動也不會影響到我們,表哥,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小心了。”
被表妹一陣調侃,黑衣男子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狠狠地瞪了義連一眼,拔馬朝車隊追去。
義連突然躥到馬前,雙手張開攔住他,正色勸道:“沙漠千變萬化,如果真是暴雨,影響範圍可不能小,如果出現沙塵暴或龍捲風,範圍就更大了,以我們的度,根本無法擺脫。”
綠衣少女輕笑道:“難道停下來就有辦法?”
“至少可以做些防禦措施,減少事故所造成的破壞。”義連顯得非常執著,義正詞嚴,有一種不打成目標誓不罷休的氣勢。
斬風很欣賞這種擇善固執的性格,認為對的事情,就該全力去爭取。
魯揚也幫著說道:“我們在這裡走了無數次,應該不會有錯,兩位雖然都是高手,但對沙漠沒有我們熟悉,為了大家的安全,我看還是小心為上。”
黑衣男子有些惱羞成怒,用馬鞭指著他的鼻子,大聲斥道:“你是什麼東西,敢對我指手畫腳,我看你是活膩了,再不滾開我可不客氣了。”
“世情關係到兩百人的性命,必須小心行事。”
義連一步也不肯退讓,因為他知道,這時候妥協,就等於置兩百人的性命不顧,違背了他們做人的原則,也違背了對這份工作的責任感,因此手拉著韁繩死也不放,眼神中透著堅決。
“給我滾開了!”黑衣男子氣的面臉通紅,情緒激動之下,甩手就是一鞭子。
義連沒想到他的動手,心頭微微一顫,但身子卻沒有動,依然固執著拉著馬疆。
眼見馬鞭就要落在義連的臉上,一隻手突然橫架在義連頭頂。
“風兄弟!”看到眼前掠過的紫光,義連已經知道是什麼人,忍不住驚呼起來。
啪的一聲,馬鞭抽種了斬風的手臂,明若府外壁蘊含著無比的力量,結實的馬鞭被反彈出去,黑衣男子拿捏不住,如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
黑衣男子驚呆了,綠衣少女也驚呆了,魯揚第一次看見斬風動手,更是嚇了一跳。
斬風欣賞義連地耿直,不願見他受辱,因此出手為他擋了一鞭子,見義連沒事,冷冷地指著黑衣男子道:“提個建議而已,何必如此。”
黑衣男子不知是氣糊塗了,還是有意殺一殺斬風的銳氣,竟然施展出了拿手的絕學。
色大變,忍不住大聲制止。
黑衣男子沒有理她,滿臉怒氣的瞪著斬風,不教訓他一番,決不罷休。
義連和魯揚見他要動手,都搶了過來,想勸阻他,但身子剛動,突然現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