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闕央方才說要殺了寧王?難道。。。。。。鳳輕歌不由眸光一閃,看著闕央開口道:“為伊也是寧王殺的?”
“呵呵呵!呵呵呵!”闕央仰頭灌了一口酒,一把將酒罈擲在地上,酒罈“砰然”碎裂,嘴角妖嬈狂肆一揚,“殺了我闕央的女人,我闕央又管他是誰!”
樓君煜與闕央似乎關係不淺,而殺了為伊的是樓君煜的父親,闕央要替為伊報仇殺了寧王,他們。。。。。。鳳輕歌不由面露覆雜之色,挑眉道:“寧王是朝廷命官,又是我天鳳國手握重權的王爺,更是樓君煜的父親,你能殺的了他?”
闕央定定的看了鳳輕歌半響,忽妖嬈的眸輕轉:“我與小君君定下八個月的期限,八個月之後,我殺了寧王,他不會插手,亦不會再製止。”
“什麼?八個月期限?”鳳輕歌不由眸中閃過複雜。
“八個月之後,我闕央定取寧王首級來祭她!”闕央說完,妖嬈的眸光微閃,一反手,劍光凌然,手中的劍被直直插進一旁的大樹上。
樓君煜一襲白衣,腳步無聲地踏進酒坊,穿過走廊,黑眸淡淡地瞥過庭院之中的男女,以及樹中深深插入的長劍,面容淡淡而無波。
身後的黑衣男子亦是看到庭院中的幾人,不由濃眉微皺:“公子,陛下來找了闕央。。。。。。”
“我知道!”清醇的聲音淡淡的打斷了黑衣男子的話,樓君煜轉過眸,淡淡地瞥了一眼黑衣男子,轉身轉向長廊深處,黑衣男子見此跟了上去。
樓君煜走至長廊末處的一間廂房,走到一副夜間山水壁畫面前,伸手指尖一一有序的點過壁畫中的疏星,印著壁畫的牆面驟然轉動,一個漆黑的洞口從牆面之後現出。
樓君煜淡淡地看著牆後的洞口,側身緩步走了進去。
“公子/少主!”
“柳相來過了?”樓君煜黑眸微抬,看著面前拱手跪地的步家父子,微微一抬手,淡淡道。話雖是在問,卻是毋庸置疑的篤定。
有誰會知道,寧王二公子用來釀酒售酒藏酒的酒坊後庭廂房壁畫之後,竟通向步府!
“是,果然不出少主所策,柳相那個老狐狸果然在今夜便來借寒兒入獄之事勸老夫與他同盟!”步遠一拱手道,舉手投足間滿是多年征戰沙場的豪氣。
“柳相心知嚴景晚年喪子,為其子報仇心切,定會對凌寒強行逼供,先斬後奏,因而時間急迫。柳相白日自是不便來步府,只有今夜才是最好的時機。”樓君煜淡淡解釋道。
“公子!”步凌寒忽眉頭微緊,開口道,“屬下依公子之令,出了牢獄後故意驚動刑部大牢的人,讓其誤以為是劫犯,從而引嚴景去查探刑部大牢。只是在出來的時候卻見到了陛下從刑部大牢出來!”步凌寒眸光一閃道。
“我知道!”樓君煜黑眸輕轉,眼眸微閃,唇角輕勾,“陛下既臨時改了主意,想要暗地去刑部大牢,我如今既為王夫候選人又豈有不助之理!”
腦中顯出那個頭戴金冠謹慎篤定,清眸淺笑的女子,薄唇微挑。黑曜石般的眸子透出淡淡光華,自落水之後的陛下,比起以前的確不同了。不過是不是當初那個陛下,與他而言都無關緊要。只是,如今的這般性情的陛下,令他謀算在控,平波無瀾的棋局更多了些趣味似乎也不錯。。。。。。
從闕央那裡雖沒有得到具體的情事經過,但依他所言,為伊應是寧王殺的,只是,寧王為何要殺了為伊這一點,她始終琢磨不透,猜不透啊!難不成是闕央有所誤會?按說,柳相雖可能因為伊與綺羅相像,為止住柳言曦對綺羅的殘念而殺了為伊,但乞巧節之夜,競價花魁為伊的初夜,及花魁為伊之身,若想了解,只要稍稍打聽便可得知。一旦為伊被人贖買後,便與花滿樓脫離了關係,柳相也沒有必要殺了為伊。除非為伊對柳言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