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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是有日本人給我們打過一次電話,應該就是暗算你們三個的人。”

阿天皺皺眉又看了看賈四兒,我簡單說了一下賈四兒的來歷,阿天笑笑說:“這地方還挺熱鬧。”

接著轉向致遠問:“還有子彈嗎?”

致遠點點頭說:“有,幹什麼?”

阿天說:“拿過來。”然後又朝鐘向東說:“手榴彈給我。”阿天接過這兩樣東西后,先用匕首把子彈殼挨個撬開,接著把手榴彈一側慢慢擰開,把食指伸進去擺弄了一會,又把撬開殼的子彈藥末小心翼翼倒進手榴彈裡面,然後把食指伸進去輕輕按了按,最後又把手榴彈的後殼重新封死。

阿天說:“就它了,能不能炸開就聽天由命了。”

我們幾個看的觸目驚心,手工製作炸彈,其間萬一有個不小心我們大家就直接犧牲到這了。

鍾向東有些懷疑,問:“這能行?”

阿天說:“我小時候一直這麼做鞭炮,應該能行,你們都靠後點,我來炸。”說完衝我們微微一笑。

鞭炮?手榴彈能跟鞭炮一樣嗎?!我噌得從地上爬起來,跟其他人拖著老斷跟老九就往後撤,一下子跑出幾十米遠,然後全部臥倒在地上。

致遠趴在地上朝阿天喊:“你小子可悠著點,這東西比鞭炮猛多了。”

我也有些憂心,爆破可是項技術活,不是人人都能幹得了的,炸得輕不起作用,炸重了沒準整個通道都堵死,我真怕阿天那小子沒有金剛鑽。

卓宇在人群最前面,扭頭對後面說:“他爆破在行,剛才說那話都是耍你們的。”

卓宇話音剛落,一道火光從通道里的石堆四濺開來,接著‘轟’的一聲,震得我們腳底發麻,炸飛的碎石屑一直滾到我們腳底,這次的聲響明顯比鍾向東之前炸的那次強烈了許多。爆炸聲,碎石撞擊聲,牆面開裂聲,一時間充斥著耳朵,耳膜陣陣刺痛。 賈四兒最不濟,腦袋被飛石擊中,腫了個大包,一直捂著腦袋‘嗷嗷’叫。

阿天從前面不遠處的房間裡走出來,拍了怕頭上的塵土,又拿手電照了照碎石說:“還不錯。”

我們站起裡走過去,拿手電一照個個腦門冒冷汗,堵在通道里的石堆確實被炸開了,但是兩側的牆壁跟通道頂部也裂開好幾道拇指寬的大裂縫,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崩塌,我心有餘悸,他這次沒把我們玩死真是阿彌陀佛了。

在炸開的通道前方,仍舊黑乎乎一片,沒有絲毫出口的痕跡。事已至此也不能猶豫,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托起老段,跟致遠架著他走,我實在沒力氣背動人了。老九由其他人負責,我們開始踏著碎石向猜想中的一號通道走去。

路不是很長,走了也就幾分鐘就到頭了。這次堵在盡頭的不是石堆,而是兩扇巨大的鐵門,正好把通道嚴絲合縫的封死。我拉了拉,紋絲不動,看來是從外面鎖死了。手榴彈也沒有了,賈四兒的開鎖技術也無地可施,我們幾個又一次陷入了絕地。

賈四兒穿過人群,走到鐵門旁拿火摺子照了一個遍,說:“這種鐵門使用門軸作為支撐,我可能有辦法。”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樣式奇特的傢伙蹲下身就去擺弄左邊的門軸。我有些納悶,問他:“你老實說,你除了盜墓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副業?”

賈四兒不好意思得笑笑,打馬虎眼說:“這都業餘,業餘。”不到五分鐘時間,賈四兒站起身,拍拍褲子上的土說:“行了。”

致遠拿手電照了照鐵門說:“什麼就行了,跟剛才不一樣嗎?”

賈四兒朝我們一招手說:“過來幾個有力氣的,抬門。”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仍舊走了過去。我跟致遠,卓宇還有鍾向東四個人擠在一起托住門底,一齊發力,這才發現原來左邊這扇鐵門已經完全跟門軸脫離了,換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