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跟著大家翻山越嶺,著實辛苦。往日是我照顧不周,愧對了子夜的囑託。”
聽石拓提及王墨,疏桐心底又是一酸。
“嘶——”石拓突然一聲輕嘶。疏桐抬起頭來,便見他素白的衣袍上浸著一縷殷紅的血跡。
“石公子,你怎麼了?”
石拓右手握拳,左手遮掩其上,搖頭笑道:“無事。”
“給我看看!”
疏桐不由分手拉開了石拓的左手,他右手的虎口處正在往外滲血。疏桐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