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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大雨傾盆

趙景堯話一說出來,桑筱麥就立刻別過了臉去,右側車窗上瞬時映出一張流淚的面孔。 也映出了主駕的人,肩膀顫抖,眼淚無聲砸在方向盤上的光影。 桑筱麥再也說不出話,開始是無聲流淚,後來忍不住地啜泣,最後她開始嗚嗚著嚎啕大哭。 趙景堯忽然把車子靠在路邊踩停,解了安全帶,緊緊抱住桑筱麥…… 路邊車子的尾燈明暗交替,不停閃爍。 車裡的兩人心臟像被戳破了大洞,鮮血一涓涓噴灑出來,痛徹整個胸腔。 兩個人之間,有誰錯了嗎?誰都沒有錯。 他們給了彼此最真誠透明的心靈,交付給彼此最純淨無瑕的身體。 他們在夜晚一次次痛快地性//愛,又迎來一朝朝明亮的日出。 桑筱麥時刻關注趙景堯每一班航線。 趙景堯每次起航與落地都會給筱麥打電話。 在趙景堯規劃的未來裡,全都有桑筱麥。 桑筱麥跟著趙景堯飛過無數次他的航班,如果未來不再有他,她會再也沒有乘機的勇氣。 四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但是,誰也看不見四年的末端會寫下什麼樣的結局。 —— 黑色悍馬飛一樣地駛進雅頌灣。 聞書硯到家時,沈知蒽正坐在大廳的沙發裡,面前擺著一盤切好的水果,薯條兒懶洋洋趴在沙發前的地板上。 一聽見有人回來的腳步聲,薯條兒先抬起頭望了望。 看見是聞書硯,又重新把頭搭到地板上。 隨後沈知蒽也在沙發裡直了直身,看向出門沒多久又很快回來的男人。 “老公?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不是請人吃飯麼?” 聞書硯只“嗯”了一聲,身上還披著北方春末晚風的冷峭。 男人不動聲色地換了鞋,洗了手,又徑直走到沙發這邊。 聞書硯單膝蹲下,雙手握上沈知蒽的兩隻纖白腳踝,指腹輕輕摩挲,溫熱感瞬時由下向上傳來。 “哪條腿又疼了,嗯?老婆。”聞書硯仰頭看著沙發裡的人,吊燈的柔美光線照在男人臉上,他整個人都溫柔下來。 沈知蒽稍一詫異,說:“不疼了,一會兒就過去了。” 細看,沈知蒽睫毛還微微溼潤著,看來真疼哭了。 她看了看大廳裡各自忙碌走動的人,不知道是誰給聞書硯打的電話。 急急忙忙把人給叫了回來。 薯條兒好像聽明白了聞書硯的問話,它懶洋洋的,眼皮都懶得全部撐開,伸出前爪在沈知蒽左腿上搭了一下。 聞書硯看它一眼,這隻狗真能聽懂人話。 他站起身,坐到沙發上,直接把沈知蒽撈到腿上橫抱著。 暖熱手掌雙雙覆到沈知蒽的小腿上,輕輕揉按。 “晚上的鈣吃了麼?”聞書硯側臉貼著沈知蒽的胳膊問。 “吃了,你天天這麼盯著我,想忘都忘不掉。” 沈知蒽剛說完話,忽然“啊”得一聲叫了出來,腿下意識往後一縮,同時握住了聞書硯的左手腕。 “疼,老公,疼疼疼……” “不是不疼了麼,一天逞什麼強?”聞書硯一邊給沈知蒽繼續按揉抽筋的小腿肚,一邊說:“出現問題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知不知道?一個人哭鼻子算什麼?” 聞書硯手掌熱熱的,按得很舒服,好像不那麼疼了。 沈知蒽摟住聞書硯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說:“我就這一個老公,不想事事都找你,讓你那麼辛苦。” 聞書硯哼笑一聲,“那你要老公幹什麼用的?” 他在沈知蒽嫩滑的胳膊上輕咬了下,舌尖酥癢滑過,“還是覺得一個老公不夠用了?” 沈知蒽瞬間被聞書硯麻了半邊身子,她向外躲了躲,又被他給摟了回去。 “多一個也不是不可,那不是給你減負麼。”她故意說。 聞書硯神色正了正,“沈知蒽,我提醒你,破壞軍婚違法,可以判刑的。” “你要看誰不順眼,儘可以跟他胡來,然後把他送進去蹲個三年好好改造一下,沒準出來還能做個人。” “啊?”沈知蒽側過臉看聞書硯,“你現在還有軍籍嗎?” “當然。”聞書硯陰陰地勾了勾唇角,“職業特殊,不需要退役呢。” 見沈知蒽神情略微嚴肅,聞書硯忽然收了笑,“不是,沈豌豌,你在害怕?” 沈知蒽不屑地看了聞書硯一眼,“我又不出軌,我怕什麼,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