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 眼下,他不得不想,自己也是有過的吧。 如果當時在北溪縣,看見周望澎和沈知蒽擁抱,他沒有轉身就走,沈知蒽就不會追回來。 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 就算周望澎和沈知蒽真有什麼,他聞書硯放手就是了。 她想要去的地方,想要擁抱的人,就放她去好了。 為何要走到血淋淋的今天…… 主要,內心深處,他是信沈知蒽的。 聞書硯垂頭想著想著,忽然聽見有人在輕輕啜泣,聲音極小,卻很壓抑。 沈知蒽昨夜一共睡了沒有三個小時,早晨六點剛過,小腹和後腰的墜痛把她痛醒。 接著就發現見了紅。 現在,沈知蒽雖然在睡著,但是她沉沉陷在夢境中。 她夢見自己還在聞書硯的臥室裡,她跪坐在床上,給他揉按太陽穴。 揉著揉著,聞書硯倏地攥住了她的手,攥得她手骨好痛。 “我不是讓你別碰我麼?”他開始對她發脾氣。 沈知蒽愕然,“好,我走。” 她想要下床離開,可聞書硯轉手就捏住她的下頜,把她抵在了床頭上。 強有力的虎口捏得她喘不過氣。 聞書硯一雙隱去雙眼皮褶印的雙目無比陰狠。 他使勁掐著她問:“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那一刻,沈知蒽心如死灰,她怕聞書硯為國捐軀沒有後人,才擅自做主懷了他的孩子。 此刻,他竟然問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是她活該,是她自作自受。 聞書硯的雙目充滿猩紅,他咄咄逼人地問:“沈知蒽,你肚子裡的孩子姓聞還是姓周?” “到底是誰的?” 沈知蒽望著聞書硯的眼睛,心裡被失望和怨恨填滿。 她被他掐得快要死過去。 最後,沈知蒽用盡所有力氣,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周、望、澎——” 這三個字響徹在耳邊,說完,沈知蒽忽然驚醒。喜歡與他繾綣()與他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