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婭已經回來了啊?”聽程文瑾說梁婭在家,梁經權立刻後退兩步。裝模作樣的問了一句。
程文瑾吸了口氣,繼續盛菜,頭也不回的說:“在臥室,大概在做作業吧。你洗個手,去喊她吃飯嘛。”
“要得。”梁經權應了聲,放下手中的公文包,在水龍頭處洗了洗手,轉身出了廚房,直接來到梁婭的臥室,曲指敲了敲梁婭開啟的臥室門。
此時的梁婭,眼睛微閉,嘴裡小聲的哼哼,戴著耳機的她正全身心的陷在《遇見》柔美、婉約的旋律和王勃清亮、空靈的嗓音所聯合創造的意境中獨自沉醉,十分的享受,根本沒聽見梁經權的敲門聲。
“小婭,吃飯了。”站在門口的梁經權又喊了聲。
但梁婭依舊如故,沒有任何反應,直到梁經權親自用手拍了拍女兒的肩膀,梁婭才從迷醉中醒悟過來。
“啊!爸,你回來啦?”梁婭急忙摘掉一隻耳機道。
“嗯,剛回來。聽什麼呢,聽得這麼入迷?喊了你兩聲都沒喊醒。”梁經權摸了摸女兒如絲滑般的頭髮,臉上露出憐愛的慈父式的笑容。
“一首新歌,好好聽。你要不要聽一下,爸?”梁婭朝自己的父親搖了搖手中被她摘下來的那個耳塞,另外的一個耳塞仍舊掛在耳中。
“不聽!你們聽的這些歌,我還不知道?不是情啊愛的,就是愁啊苦的,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虛假浮誇,脫離實際!”梁經權大搖其頭。
“哪裡是什麼愛情歌曲嘛?你不聽算了。我喊我媽聽!”梁婭嘴裡不依,向自己的父親撒了撒嬌,拿著隨身聽一溜煙朝廚房跑去。
梁婭的家不大,套內只有六十幾個平方,是個兩居室。除了兩個臥室外,還有一個小陽臺,一個不大的客廳,一個還算較寬敞的廚房以及一個不大不小的浴室兼廁所。沒有專門的飯廳。但是由於廚房還算寬敞,一家人便在廚房擺了張方桌,作為日常起居之用。無人的時候方桌的一方靠牆,一家三口各霸一方;有人時則把方桌拉開。如果來人較多,則會去客廳,抬開茶几,騰出空間,將折放在陽臺上的圓桌架子拿進來開啟,蓋上桌面,擠一擠,坐上十來個人毫無問題。
梁婭旋風般的衝進廚房。她母親程文瑾正在擺放碗筷,梁婭如同獻寶一般把手裡的隨身聽連同耳塞塞到程文瑾的手中,急切的道:“媽,我來舀飯。你先來聽聽這首歌,一首保證你沒聽過的歌。聽完後用你川音科班生的專家意見給我點評點評。”
“哈哈,小婭,你聽的那歌,我不用聽就能給你點評出來,四個字:無病shen吟!還有,你媽算啥子專家?連個大學畢業文憑都沒有,充其量就是個肄業生!”程文瑾還沒開腔,梁經權爽朗的聲音便在廚房響了起來。
程文瑾“撲哧”一笑,對丈夫的取笑心中毫不介意。臉上卻故作生氣的道:“你還要意思說?我當初要不是被你禍害,說不定你現在只能在電視裡看我了。”
“冤枉!那哪裡能叫禍害?咱兩這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千里姻緣一線牽,老天爺安排的姻緣好不好?”梁經權攤了攤手,開始拽文叫冤。
“爸,媽,你倆就別變著法子的誇自己了好吧?你們以為我聽不出來嗦?媽,趕快幫我聽一聽,評價評價呀!”梁婭嫌自己的父母有些囉嗦。見程文瑾還沒開始聽歌,乾脆直接拿起兩個耳塞親手塞在自己母親的兩個耳洞中,先將自己聽過的部分倒了倒帶。等到了頭之後,才按下了播放鍵。
梁婭看著時間,三四分鐘後,估摸著程文瑾已經聽完。便一把摘了母親的兩個耳機。急切的問:“媽,怎麼樣?好聽嗎?”
“不錯!詞曲都相當的不錯,算是近兩年難得一見的好歌了。演唱者的嗓音輕靈而又帶著女性的柔美,是把新嗓子。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