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今天是不是弄到錢了?”一個黃牙的傢伙帶著兩個強壯的中年漢子上來了。
“賭場專門放高利貸的,叫古元。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他的利息是日加三,借一千塊錢一個月不還的話就變得了上萬塊。再不還的話就要上門了,你弄一些給他他就走。不過,如此一來,利滾利,你根本上就還不清。最後,實在還不了的就逼你賣房賣家產。甚至有的賭徒老婆或女兒長得漂亮得全拉去頂缸了。被他打殘過的賭徒不下十來個。”
“你有欠他錢?”蕭強問道。
“沒有,他估計是想過來‘放水’。”陳黑子冷哼道。
“要不要陳爺,二百萬內隨你開口。”古元笑眯眯的遞給了陳黑子一支古巴雪茄。而自己叼著一根,一幅款爺味兒十足。
“要。拿來,我要現金。”想不到陳黑子哼道。
“咱們有,不用。”杜光遜搖了搖頭。
“你誰啊,人家陳爺都說要了你管什麼閒事?”古元兇巴巴的,一示意,身後一個壯漢往前一個跨步就在示威。
“你再敢朝前走一步老子打爆你狗頭。”杜光遜突然哼道。陰冷的目光如狼,全身氣勢發出。那個二重樓的保鏢嚇得條件反射般的退後了幾大步,一雙眼盡是震駭的看著杜光遜。
這種氣勢樣的東東武者倒是更靈敏,古元也抖了抖往後退了三大步,因為,他是一重樓。
“沒事,拿來。我今天全壓蕭先生身上。”陳黑子說道,古元一個示意,不久,一個手下拿來了一個皮箱,開啟後,裡面二百萬排得整整齊齊,當然,借據什麼的還是要打的。
“咱們進內間去。”陳黑子說道。
“陳爺來啦,裡面請。”內間一個看門的賭託一臉恭敬,因為,陳黑子借錢他看到了。
陳黑子哼了一聲幾人走了進去。
裡面是一個密室,跟外間全部隔音。並且,三個穿著三點式的漂亮女子一見有客人上來馬上熱情的上來詢問需要什麼,比如酒水之類的。
“嘿嘿,楊小妞,好久不見你這裡是越發的豐腴了。”陳黑子伸手在一個圓臉女子胸脯上捏了一把。女子也不怕,還故意的往前挺了一挺把一對‘碩大’的東東硬塞進了陳黑子大手之中。
能進內間的全是大款爺,到時贏錢了隨手給點小費就是一千幾千的。只不過給你摸捏幾下,划算得很。跟那些滿大街叫賣百來塊一次的‘窯姐兒’們好秒多了。當然,你要帶人走也成,只要有錢就能‘幹’。
“陳爺要怎麼賭,跟誰賭?”這時,一個領班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上前來微躬身問道。
“今天不是我賭,是我一個朋友,就是他,蕭先生要‘玩’。”陳黑子指著蕭強道。另一個漂亮女子一聽,趕緊屁顛著挺著顫巍巍的聖女峰擠了過來。想不到這年輕人才是真正的正主兒,得伺候好了才是。
“拿去!離我遠點!”蕭強一甩手砸了一疊人民幣在她的聖女峰上。
中年男子一看,雙眼抽了抽。估計也是給蕭強的‘大手筆’給震駭了一下。不摸不捏居然直接就砸五千塊。中年人還沒見過如此豪客,而身側的宋賢肉痛的抽了抽牙。
而那小妞當然屁顛著走了,不過,還是相當遺撼。這種款爺贏錢的話估計砸個二萬三萬都有可能。
“小子,你夠囂張的。甜甜居然都不喜歡。她可是這裡的‘皇后’,跟你說,大學裡的校花。‘勤工儉學’來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冷漠的傳來。
側頭一看,此君居然是坐在一張沙發上正叼著一根大號雪茄的一箇中年男子。那傢伙大板頭梳得油光滑亮的。肥頭大耳的像一尊‘佛’。拇指上戴著一個很大的翠玉扳指,估計不下幾十萬,顯富啊。
“勤你嗎滴‘工’,蕭先生喜不喜歡管你屁事。”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