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套。
揣測對方的想法是職業軍人最基本的技能。關樹與戎章都明白關如對戎章的印象很好……
三人愉快地吃著午餐,說著閒話,戎章讓關如猜他名字的來歷。
關如使勁翻白眼:“這還用猜嗎?!一個姓戎,一個姓章。”
戎章賊嘻嘻地笑了:“嘿嘿,那是我爸姓章呢還是我媽姓章呢?”
關如撇著嘴說道:“你都這樣問了,那一定是你爸爸的姓。”
戎章又賊嘻嘻地笑了:“錯,我跟我爸姓。”
關如:“。。。。。。。。。。。。。。。。”這倒黴孩子剛想表揚他一下,這就立刻把人往溝裡帶了。
盛澤天早已經看到關如與兩個男人坐在一起。對這個似乎永遠都長不大的女孩蔣天成從無好感,甚至有些莫名的厭惡……雖然他也不清楚這種厭惡從何而來……這個驕傲而天真得近乎白痴的女孩大抵從小被家庭保護得太好,喜形於色,從不顧忌他人……
聽著偶爾從關如那傳出肆無忌憚的笑聲,盛澤天覺得十分的刺耳。
吳蕾注意到盛澤天的眼睛不知道瞟了關如幾百次,她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去揣測盛澤天對關如的感覺。在吳蕾的眼裡盛澤天從來都只是一個親人罷了,她對盛澤天沒有超過姐夫這個範疇的幻想……
段裕那憂鬱的眼神突然閃現過她的腦海中,不是因為他的英俊,不是因為他的金錢,只是那樣一雙讓她永遠心痛的憂鬱的眼眸……吳蕾的心立刻一陣絞痛……她無力地發現自己仍然深深地愛著那個根本不值得她去愛的男人……
愛情就是如此荒唐,毫無道理,沒有理由地緊緊抓住你的心,讓人無法動彈,無力掙脫……愛情就是一個長滿鮮花的陷阱,被愛情抓住的那個人像只井底之蛙只能看到洞口的那一點點藍天,一點點光亮……
吳蕾給盛澤天倒了一杯茶:“姐夫,那個長得像外國人的男人就是關山的兒子關樹,聽說在軍校讀研究生。”
盛澤天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看起來這兄妹倆的感情非常好……”
吳蕾點點頭。
“段裕真的為自己找了一個最撇腳的理由……”
吳蕾苦笑:“聽說前陣子關如到衡光明的眼科醫院去動了一個手術,關山十分的感激段裕他們……”
盛澤天若有所思……
“蕾蕾,段裕有找過你嗎?”
吳蕾苦笑著搖搖頭:“他怎麼會找我?!現在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他所有的業餘時間都奉獻給了關大小姐。”
盛澤天忍不住笑了,他給吳蕾佈菜:“蕾蕾,段裕用的可不就是業餘時間!其實你看得很明白呀,怎麼就……”
吳蕾當然明白盛澤天的意思,她看著盛澤天:“姐夫,其實我比任何人都瞭解段裕,王勤去世的時候我已經十分的明白段裕是個怎樣的人……可是我不願意相信……其實到今日我也不後悔當年的選擇與我所做的一切事情!我想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依然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姐夫,在愛情面前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無力的,難道不是嗎?”
盛澤天:“蕾蕾,既然愛過,幸福過,那就不要後悔。愛情離開的時候可以緬懷,可是不能拿出來回味!”
吳蕾看著這個依然深深愛著姐姐的男人,這個男人寡情一點也不輸給段裕,姐姐對於盛澤天來說只是一個美麗的意外……向來太美好的事物總是無法在世間停留太久,所以老天把姐姐收走了,讓這個男人獨自在這個世界上承受著那份苦痛……
吳蕾激動地抓住盛澤天的手,雙眼溼潤:“姐夫,找個人來愛你吧~”
關如到洗手間,沒想到剛一轉彎,就看到吳蕾緊緊地抓著那個大情聖的手,可憐楚楚的模樣讓關如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大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