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通知嗎?羅將軍你是不是太不把建奴人當回事了?”
怎麼會?
羅英原本挺開心的,而建奴攻打木河縣一事出來就跟潑了一盆冷水一樣腦子徹底清醒。
不管白世年說的對不對,他得過去看看。“阿四,提我長槍來。張曉,備馬。”
阿四作為羅英的隨從聽命立馬前去,張曉也去牽了陪伴羅英作戰多年的戰馬。
隨著一切準備就緒,羅英剛要離開就看到了摘下紅蓋頭,滿頭珠釵的田婉兒。
田婉兒無語淚先流,看著羅英提槍要走,她哭著說道:“羅英,我們難道不能等拜完堂你再走嗎?”
羅英別過臉不去看她,背對著她行了禮。“娘子,事急從權,恕我無禮在先。回來定向你賠罪。”
“你當著滿堂親朋好友的面給我難堪,這就是你從小遵循的道理?”田婉兒沒想到自己遇到的人一個比一個不靠譜。葉長歌不辭而別,丟下她一個人苦苦支撐攤位不說,要不是羅英護著她早就被地痞流氓欺負了。
原本想著自己遇到了羅英就是遇到了良人,她慢慢放下芥蒂開始接受羅英,沒想到在新婚當夜羅英竟然當著眾人的面給自己留下如此大的難堪,換做是誰能受得了?
她咬牙說道:“你要是踏出這個門,我就休了你。你我從此陌路,莫問前程歸路。”
羅英縱然心中有多不忍,大敵當前他還是要做出取捨。
他回過頭,對著田婉兒彎腰下拜。“娘子,大敵當前不容我思考兒女情長。羅英的命就是木河縣百姓的命,若木河縣有失,羅英也不願苟活。娘子深明大義,定能瞭解羅英苦衷,還望娘子寬容咋個。”
“你閉嘴,不要把國家大義說的那麼好聽。怎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就信他?”田婉兒指著白世年罵道:“他就是蔣知縣身邊的一條狗。蔣知縣平日裡為虎作倀慣了,底下人有幾個將他當回事的。連他的話你也能信?”
莫名被care的許靖打了個噴嚏,心想:到底是誰在背後罵他。不管了,先殺人要緊。
許靖忙著殺人,而羅英這裡忙著跟田婉兒道別。
雙方各執一詞,空氣中瀰漫的火藥味只增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