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英一點都沒有愧疚之心,甚至覺得蔣旭清活該。
他腦子飛速運轉,想著待會要怎麼才能搶到先機,拔取頭籌,沒想到一直等到飢腸轆轆也沒見蔣旭清的人影。
羅英眼前一黑,心中嫉恨不已。難不成這狗官睡在書房了?
被羅英惦念的許靖正處理完公事,去外頭的澡堂洗了個澡,再回到臥室。
見外頭來人了,羅英掙扎著像是條魚一樣擺動,努力撞擊床沿發出響聲。
隨著人越來越近,他看到了掛在蔣旭清手上的白布條,上頭還殘留著乾涸的血跡。
羅英的臉上沒有絲毫愧疚之意,眼睛瞪得老大,要不是手腳不便,他非得弄死了這道貌岸然的狗官。
許靖只覺得好笑,當著他的面解開了便衣,露出了裡頭的玄機奧妙。
人五官長得逆天也就算了,身材比例還是典型的三七分,上身短下身長。精壯的身材下該有的全有了,有些甚至比邊軍營裡面弱小身板計程車兵還要好。正驗證了一句穿衣有型,脫衣有肉,竟然還倒是小瞧了他。
“好看嗎?”許靖笑著,看著他直勾勾的眼神就跟照鏡子沒什麼區別。男人之間也有屬於男人的關注點,就是各種攀比。比身材,比人品,前者他不輸,後者他也有。
看到羅英別過臉去,一臉不屑,許靖俯下身子掰過他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你猜猜我會對你做什麼?”
他怎麼知道?羅英滿臉都是寫著不高興,厭惡,甚至覺得跟狗官待在一個房間很恥辱。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他早就將蔣旭清千刀萬剮了。
許靖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臉,輕聲道:“田婉兒不懂你的美,我懂。”
可惡,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用美來形容?那不是在侮辱他麼?
姓蔣的死變態竟然敢把他當成美嬌娥,他死定了。
羅英掙扎著起身,卻被許靖輕輕一推,推翻在了床上。
“別瞪著眼看著我,我不喜歡。”許靖微笑道:“我說過了跟我作對,你沒有好下場。”
看他憋得難受,許靖扯開了他嘴裡的布條,羅英漲紅了臉,喘著粗氣道:“蔣旭清,你找死。”
“別說沒營養的話,我可不樂意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