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風從宿醉中醒來,首先感受到的不是頭痛欲裂,而是身體有種難以啟齒的疼痛。
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確定自己沒中邪後,觀察了周圍的情況。
一地狼藉,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狀況都十分激烈。這預示著昨天晚上他痛痛快快乾了一仗,解決了多年的心事。
他記得昨天晚上,他摟著沈念安睡了。兩個人你來我往,沈念安也不像往常一般柔情似水相反十分的奔放。然後再發生了什麼,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會,他屁股怎麼會痛?
江聿風揉了揉腦袋,餘光一瞥,看到沙發上的鮮紅色的衣服後,臉瞬間黑了下來。
難不成昨天晚上他睡的人不是沈念安?
耳朵聽到了衛生間傳來的聲響,江聿風黑著臉道:“給我滾出來。”
許靖嘆了口氣,撿了條毛巾將自己包裹住。看著鏡子中飄散的長髮,雌雄莫辨的臉,許靖竟然有了一種自己是個女人的錯覺。
對,他得把自己當成是個女人。
不然就浪費了原主的人設。
他羞答答的推開門,步步生蓮,扭著細腰朝著江聿風走來。
抬頭看到江聿風的剎那,許靖捂住了嘴。“你,你,你不是張總?”
什麼張總?江聿風死死的盯著面前出現的陌生女人,道:“昨晚是你出現在我的房間裡的?”
“什麼你的房間,那是我的房間。”許靖紅著臉,一副要哭不哭的死樣子將江聿風噁心的要死。
她矯揉做作的聲音比沈念安差遠了。身材扁平的沒眼看,就一張臉長得還算好看。
但即便是這樣,也不是他睡她的理由。
“你叫什麼名字?”
許靖低下頭,小聲說道:“人家叫季晚。”
“季晚,立馬收拾好東西給我滾。不對。”江聿風的觀念裡是從來不打女人的,但不包括娘娘腔。
一想到昨晚自己被人侵犯了,他的臉黑的跟鍋底似的,就差找人把面前的娘娘腔給削了。
“昨天晚上你幹了什麼?”
許靖眼含熱淚,指著江聿風說道:“你還不知道你對我幹了什麼嗎?你把人家欺負的不要不要的,人家的清白徹底沒了啦。”
江聿風咬牙切齒道:“好好說話,不然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我昨天晚上明明約的人是張總,怎麼會是你呢?”許靖委屈的說道:“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啊?”
他怎麼會走錯房間?明明他看準了房間進的。
“你不要扯開話題,你究竟是誰?”
“人家叫季晚,還要人家說幾遍啊。真討厭!”許靖翻了個白眼,大著膽子去沙發上拿衣服。“你還要在人家的房間待多久啊,要是被張總知道,人家就死定了啦。”
別說,聽到季晚矯揉做作的聲音,江聿風渾身起雞皮疙瘩。
真是一秒都不想在房間多待,就連昨晚的事情都不想追究了。
“你給我等著。”江聿風拋下一句話後,轉頭就要出去。
“等等,你好笨哦。”許靖翻了個白眼,道:“你什麼都沒穿,這樣出去是不是不太好啊?要是被記者拍到了,我跟你的關係就洗不清了哎。”
“你想死是不是?”我的天,他是宿醉還沒醒嗎?怎麼一醒來就碰到個神經病?
看她矯揉做作的樣子,江聿風真想掐死她。
他也確實是這麼做了,黑著臉直勾勾的奔著許靖而去。
許靖也不是傻子由著他欺負,在他走過來的時候率先一個掃堂腿將人撂倒在地。
江聿風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次是碰到硬茬了,等他恢復了點神智後跟許靖過了兩招。沒想到這女人柔柔弱弱的,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