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最高境界就是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五彩斑斕的。
許靖順著江聿風的話說。“你打算把你打包成禮物送給我了?”
“也要看你有沒有膽量接受了。”江聿風說起謊話來臉不紅,氣不喘的。要是不懂事的小年輕早就陷入糖衣炮彈中無法自拔了,只有許靖這樣的老江湖才不會輕易上當。
“我哪裡敢?”許靖勾著江聿風的脖子,眼中含著脈脈柔情。“充其量只想要你的寵愛而已。”
江聿風被許靖的話撩撥的心神盪漾,低下頭,摩挲著他的唇,淺淺的落下一個吻。蜻蜓點水般的吻顯然已經不足以滿足這位爺的胃口,他期待今天晚上發生點什麼。
比如什麼play的,想想都有點激動呢。
許靖眼波流轉,無意識的撩撥讓他喘氣聲音變大了些。
“太小。”江聿風指了指沙發,兩個大男人縮在沙發上玩就很有侷限性,有些動作甚至玩不開來。
“沒事。該有的還是會有的。”沙發也能玩出點新花樣。
從沙發到地板,再到床,酣暢淋漓的事情做了一遍又一遍。
就是搞商戰都沒那麼累,身心集中的同時又有點羞恥。
江聿風嚥了口唾沫,潤了潤嗓子,扯著因為喊叫而嘶啞的喉嚨說道:“上哪裡學的?”
“我說無師自通,你信麼?”
信個鬼,就算是看片無數都做不出來。是打算把他當傻子看嗎?
許靖吻了吻他的側臉,說道:“滿意嗎?”
“你的身體挺有趣的。”柔軟的像是麵條,不管是觸感還是使用都相當的棒。
“時候不早了,洗個澡,早點睡?”
“不。”江聿風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怎麼會輕輕易放過他?“再玩會。”
許靖眸光中夾雜著無奈,果然狼吃多了肉就不會甘於滿足,胃就是這樣一步步被撐大的。“行,滿足你。”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凌晨四點大戰才結束。
事後,別說是許靖就連江聿風都覺得身體已經散架,再也找不到任何力氣去組裝。
兩人勉強衝了個澡,倒在床上睡的不省人事。
許靖到底是小年輕,睡了三個小時,體力已經恢復了大半。反觀江聿風依然在睡夢中睡得不省人事。
許靖捅了捅他的腰,江聿風不耐煩的蹙眉,翻了個身繼續睡。
“起床,上班。”
他捂住了耳朵,全當沒聽見。
直到衣服被扯開,江聿風猛地睜開眼,怒目而視。“你想幹什麼?”
“完成昨天晚上沒幹成的事。”許靖壞笑道:“還有一個小時時間,來不來?”
來個屁。再怎麼沒節制下去,他遲早死在床上。“歇會。”
江聿風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去買點早餐,等會路上吃。”
“比較吃早飯,還是吃你更為穩妥。”
江聿風氣笑了,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死命往懷裡拽。“你再說一遍?”
這次許靖倒是沒說話,他借勢倒在他懷裡,揉了揉他的腰。“要不要吃點腎寶片補補?”
“季晚。”江聿風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別給臉不要臉,玩也是要有節制的。”
他可以給他想要的東西,前提是他想給,而不是想讓人爬到他頭上。
季晚這小子平日裡囂張跋扈的他管不著,但只要在他這,他就是唯一的法則,任何人撼動不了他的地位也挑戰不了他的底線。
他要的是季晚的絕對臣服。
顯然季晚膽大包天,壓根就沒把自己的警告當回事。眼看著他又有點小動作,江聿風黑著臉道:“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