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結束通話了。
得了他還是去拿禮盒吧,不操心他們的事情了。
“一點都不像你。”掛了電話後,墨澤川緊皺的眉頭也沒有鬆開,他握著他的手說話,看到小周忍痛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對。
開啟手,看到手掌上被尖銳的利器劃破的幾條劃痕後,墨澤川變了臉色。
手是人的第二張臉,第一張臉被打他就心痛的想報復了,更別提她還傷了他的手。
原本光滑如玉的肉掌上密佈著幾條彎彎曲曲的劃痕,有些甚至還破皮流血了。雖然傷口已經結痂,可還是能看出當時她抓他的手用了多大的力氣。
“你是傻子嗎?”墨澤川又氣又惱,又有點恨鐵不成鋼。“你怎麼就由著她欺負,不知道躲麼?”
跟他打架的時候紅著眼不肯服輸,非要把他按在地上揍死才肯卸掉力道。
怎麼輪到一箇中年婦女就傻了吧唧的任她欺負了,不知道動手麼,躲總會的吧。
怎麼能由著自己的性格傻傻站在那被人欺負呢。
許靖沒有說話,他試著抽回手,可被墨澤川捏的有些緊,他動不了。來回試了幾次後,他選擇放棄。低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周。”墨澤川深深嘆了口氣,將人抱在懷裡,拍了拍他的後背。“受了委屈要說,別憋在心裡,會憋壞的。”
“三爺也會說好聽的了?”許靖開口就是譏諷,接過了話頭繼續說道:“我家的事情不勞三爺費心。”
“你非要跟我吵是不是?”墨澤川是納悶了。自己是找了個情人還是找了個祖宗?怎麼費盡心思他就是不領情呢。
受了傷,把苦往心裡咽。被人欺負了也是如此。
合著他的狠只針對自己一人是吧。他上輩子是活該欠他的?
“你要是把你懟我的這份心花在處理家庭事物上會好很多。”
墨澤川拍了拍他的臀,氣不過又多拍了幾下。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白白浪費他的苦心了。
“不用你管。”許靖還是固執己見,倔的跟頭驢似的。在他懷裡還不老實的亂動,弄得墨澤川火氣也跟著上來了,開口就罵:
“鬧什麼,是沒吃飯還是沒吃藥啊。醫院裡配的腦殘藥吃了沒?”
到底是誰在犯賤啊,弄了一圈是他自己啊。
小東西可真沒良心。
“你才吃腦殘藥,你才應該去精神病院看看腦子!”許靖紅著眼看他。“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冷血無情把家人往泥裡面踩啊。他是我弟,是我媽。我能怎麼辦?我還能把他們弄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