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溪表現出來的東西無論是質量還是舞美方面都挑不出任何錯,甚至是達到了直接參賽的水準。
如果連這表現都能挑出刺,那他一個科班生就可以直接收拾行李回家了。
他顫抖著雙唇,跟看電影似的一幀一幀的看,越看心越慌,越慌動作是忘得精光。
以至於狗腿1號催促他上臺,於曉也恍然不知。
怎麼比呢。
他艱難的扯出一個笑容,不想承認笑比哭還要難看,也不想承認他比周錦溪差,可事實證明他就是比周錦溪差啊。
人家已經做到唱歌跟舞蹈動作同步了,他還什麼都不會呢。
就這樣的水準拿什麼去贏?
於曉將求助似的目光看向成江,成江只當沒看到,催促道:“於曉,你還比不比了?”
“比。”
他艱難的說著話,等音樂放了以後,人跟個提線木偶一樣,動作極其僵硬,沒有任何美感不說,臉部表情抽搐的跟車禍現場一樣慘烈。
沒跳到一半,他什麼動作都給忘了。腦子空空的站在原地,臉色比打翻了顏料盤還要的難看。
他輸得一敗塗地,面子、裡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輸得精光,自尊都被人踩在泥地裡徹底撿不起來了。
“噗嗤。”也不知道是誰笑了一聲,於曉才從尷尬窘迫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用顫抖著雙唇狡辯。“導師,他作弊。”
還沒等成江開口,於曉快人快語繼續說道:“《木蘭》這首歌昨天才發到導師這兒,周錦溪今天就會跳了。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經得於曉提醒,其他人恍然大悟。然後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關係戶就是不一樣啊。故意拿自己擅長的東西去跟於曉比,也難怪於曉會輸啊。”
“誰說不是呢。當天底下的神童有幾個啊,有幾個人可以做到過目不忘的。再者說了,就算是神童怎麼會被分到b班呢?”
“哎呀,都說了是關係戶。真不要臉啊,拿最擅長的來跟人於曉比。於曉也是吃了一次大虧啊。”
“你們胡說。”蘇落氣的發抖,指著於曉的鼻子罵道:“你比不過就說人作弊。怎麼你哪哪都有理啊,《青春無悔》是你家開的啊,輪得著你來制定規則嗎?”
“蘇落,你跟周錦溪都是穿一條褲子的。你說的話怎麼能信?”於曉冷哼一聲,再接再厲的繼續給周錦溪潑髒水。“那你說昨晚周錦溪去哪裡了?”
“他去哪裡了要跟你報備啊。”
“你不是跟他同一個宿舍的麼,怎麼他去了哪裡你不知道?”於曉發現了其中貓膩,繼續抨擊。“周錦溪,你心虛理虧了吧。說,你昨晚是不是出去開小灶了。”
許靖冷笑一聲,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著他,徐徐說道:“跳樑小醜比不過就開始造謠了?”
“你說誰是跳樑小醜?”於曉勃然大怒。
“誰應我的話誰就是了。”
許靖看向成江道:“導師,事先說好了比賽規則。如果我跳贏了是不是就能重新制定接下來的賽事。”
“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們的勝負還沒比出來呢。”於曉被無視的徹底,氣的他又是捶胸頓足,又是跳腳的。
除了那些個願意聽八卦的,其他人都在等成江宣佈比賽結果。
成江似笑非笑的看著周錦溪,說道:“作弊的人有什麼資格跟我提改賽制。”
一句話算是宣判了他的死刑。
在場眾人除了噤聲的,不肯強出頭的,就剩下了為他忿忿不平的蘇落以及洋洋得意的於曉。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盯著周錦溪,灼熱的、鄙夷的、同情的不管是什麼打在他身上對他而言都是小風浪。
許靖不慌不忙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