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極點。不愧是墨澤川的兄弟,都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我沒想到你會知道的那麼快。”
間接說明他的力量還太小了,讓徐子鈺抓住了尾巴,才會順藤摸瓜怪到錦溪的頭上。
如果他下次可以把蛛絲馬跡都處理掉,那錦溪就不會知道了。
正想著呢,他對上了一雙冷若寒霜的眼睛。“你的報復心比我強多了。”
“你怎麼不說徐子鈺,如果不是他拿你家人針對你,你也不會受制於人。要不是你有賺錢能力,你現在就委曲求全成為墨澤川的情人了。”
寧夙噌的一下站起來,怒不可遏的說道:“我怎麼會允許你做他的人,你是我的,我的。
你最好清楚這一點,是你同意成為我男朋友的。
既然是我的人,我不會讓你靠近他一點!”
許靖不怒反笑。“所以你就沒通知我這個受害人,用你自己的力量搞丟了他五個億的單子?”
“那是他活該。”寧夙高昂著頭,眼中帶著專屬於他的驕傲。“既然做了,就要承擔報復。我只恨我自己力量不足,沒法讓他傾家蕩產,後悔終身。”
病嬌的破壞力果然是巨大的。
只要一個暗示就能做出傷害別人百倍、千倍的事。
這可比墨澤川這個強制愛厲害多了,起碼墨澤川只禍害他一個,寧夙是隻要誰靠近他就把他周圍的人全給禍害了。
真是恐怖如斯啊。
“後果就是我這個軟柿子被徐子鈺纏上了,五個億的單子落在了我頭上。”
“錦溪。”寧夙剛剛支起來的驕傲瞬間蕩然無存,他心虛的去拉扯他胳膊,被許靖無情甩開。“站直了,聽我說。”
寧夙委委屈屈的站在那,感覺自己像是個被家長訓話的小孩,沒一點做主的權利的感覺憋屈極了。
“你在慶幸,慶幸報復完以後我不知道此事。當然徐子鈺也不知道,就白白的看著單子蒸發,看著他因為經營不善,手下一百多個員工去吃西北風。”
“那是他自己的問題。”寧夙反駁道:“他對不起你,我報復他怎麼了?”
“是沒怎麼,往最好的角度考慮,我跟你都沒事,就倒黴了一個徐子鈺。以後,也會出現更多人,照樣是倒黴別人,幸福我們,對不對?”
寧夙梗著脖子,不說話全當預設了他說出的觀點。
“然後我的身邊除了你,不會有別人。因為誰靠近我都會倒黴,誰無意識得罪了我,我自己報復不了因為全被你搞定了。”
許靖冷冷的看著他,道:“你想囚禁我,讓我當隱形的金絲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