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
黃小軍道:「唐光憲爸爸去世的時候,他還在讀小學,很多事情模模糊糊。他覺得父親是被人害的,其實是他媽灌輸給他的想法。」
「小軍讀刑偵系,算是半個同行。唐國興遭遇車禍,線索很少。如果找不到更有力的證據,我們會放棄這條線,這可能會讓唐光憲失望,你們要安撫其情緒。」江克揚停了停,道,「如果唐光憲嘴巴不嚴,讓他媽媽知道了今天的事,說不定又要起波瀾。到時鬧起來,我們還得承擔責任。
王夏道:「唐光憲發了誓,絕不給他媽媽說起這事。」
「但願如此。」在江克揚這類老偵查員眼裡,發誓是靠不住的,有無數情況可以演變成特殊情況,將誓言戳成篩子。
侯大利沒有說話,靠在座椅上,陷入沉思。
車將至江州城,唐光憲的電話追了過來:「小軍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爸出車禍時用的是新手機,老手機換給我媽用。他出車禍後,我媽又買了一個新手機,把我爸的老手機存了下來。我爸老手機有一些簡訊,我媽經常翻看他們的簡訊。」
越野車立刻掉轉方向,徑直開往長青縣。唐家餐桌上擺了一部老手機,是幾年前的老款。唐光憲道:「這是我媽最看重的東西,平時放在我媽臥室的衣櫃抽屜裡,是用盒子裝起來的。你們只能在這裡看,不能帶走。我給手機充了電,能開機。」
侯大利道:「王夏讀簡訊,黃小軍記錄,內容要準確,來電是誰、簡訊時間都要搞清。不要怕麻煩,絕不能遺失任何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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