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將他碎屍萬段,他的行為太慘無人道了,簡直不配做人。
晚上自習課的時候,學校喇叭裡果然響起校長的緊急通知,他先通報了朱娜娜同學遇害的事情,隨後就告誡我們一定要注意安全,晚上放學要組織幾個同學一起走才行。
晚上下了自習,我給張蕾蕾打電話,張蕾蕾的手機已經關機了,我心裡一陣焦慮,想再去她家找她。
這時,就看到老胡走進教室,朝我這邊走過來,還沒走的同學立刻溜了,整個教室只剩下我和老胡兩人。
老胡緊張的問我:“有沒有從他爹的筆記裡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到老胡我突然就想起被配陰婚的那位女生,我對老胡說:“朱娜娜的事兒你聽說了吧?”
老胡點了點頭,嘆氣說太慘了,看來趙家的人肯定就在附近,他們以一種隱蔽的方式生活在老弄堂附近,準備時不時整出點動靜出來。我看到老胡的眼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他並沒有同情那位慘死的女生,他心裡仍舊只想著他能繼續活下去。看到老胡的那張臉,我心裡一陣犯惡心。
我對老胡說:“幫我個忙,去給幫我弄到朱娜娜的出生年月,最好精細到時辰。”
老胡一愣,問我要了幹嘛。我沒理會他,老胡現在有求於我,只好訕訕的給朱娜娜的老師打電話,很快就問到了她的生日。
對麻衣相術,我只有簡單的瞭解,李半仙兒教我的東西很多,我訊息的畢竟有限,在麻衣相術方面,我只懂得一些基礎的東西。根據朱娜娜的生日,我推算出她的生辰八字,她的生辰在相術上的確有點奇怪。
老胡為了討好我,把朱娜娜的所有資料都要了來,透過手機簡訊轉發給了我才不情願的走了。
我見簡訊裡還留了朱娜娜的登記地址,仔細一看是橋頭街6號,我還不知道橋頭街在什麼位置呢,便用手機搜尋了一下,這一搜之下嚇了我一跳,朱娜娜家竟然就住在那條老弄堂裡。
橋頭街的門牌號應該是從進弄堂的第一棟房子開始算的,我按照記憶裡的房子數過去,數到6的時候,腦子裡赫然閃現出拐角那棟老房子,原來朱娜娜的家就住在那裡。我再往下翻簡訊資料,發現朱娜娜當初入學的登記地址是橋頭街,高二的時候搬家去了新城區一座新建的小區裡。
我徹底明白了,原來我們發現水缸女屍的房間,就是我的校友朱娜娜的閨房,那老屋裡當時有兩具女屍,一具是老胡陰婚妻子的,另外一具想必就是朱娜娜的,她屍身最終腐爛在學校後門水溝裡,想必是胸中的一口氣散了。
我提起書包出了學校就往老弄堂裡趕,一直跑進老屋上了二樓,進了朱娜娜的房間,那隻大水缸還立在那裡,我喘了口粗氣猛的一抬頭,赫然發現房間裡立著個黑影。我嚇了個哆嗦,往後退了好幾步,只見月光透過窗戶射進來,雪白的光芒中那黑影頭髮披散下來,一身長裙立在梳妝檯邊上,正直直的望著我。
長髮遮住她的臉,我沒辦法看清她的面容,憑我的感覺,我知道她一定就是朱娜娜。
我說:“你不是配陰婚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朱娜娜聲音冷漠的像塊冰,她驚異道:“你能看見我?”
我點了點頭,說:“我是位風水先生,你告訴我在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你是怎麼死的,我或許可以幫你報仇。”
朱娜娜突然朝我背過身去,掀開長頭髮,露出長裙的後背拉鍊,我一愣,只見朱娜娜的手摸到拉鍊位置緩緩的拉了下來,一直拉到底,接著她身上的長裙緩緩的掉了下去,藉著皎潔的月光,我看到朱娜娜雪白的身體泛著光。
朱娜娜指著自己光潔的後背對我說:“你看到了嗎?”
我收斂心神,定睛一看,只見她完美到極致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