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囑咐老曾找奇門遁陣杜門(隱門)的方法,老曾掏出個小本本,詳細的一一記在上面,以備不時之需。
這項重要的安全工作做好之後,我洗了澡就躺床上睡覺,有了奇門遁陣防身,躺床上我也有了安全感。老曾還特意在防盜門後頂了兩根木棍,生怕趙廷如在我們猝不及防之下,破門而入。
滅了燈,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我聽見老曾在衛生間防水洗澡的聲音,望著窗外幽暗的路燈光,我沒有想明妃古墓的奇特風水大陣,也沒有想永福公主的孿生姐姐朱梓馨,我想到了我的初戀女友張蕾蕾,也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過的好不好,是否還在為尋找她的真實來歷而苦悶絕望。
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了,她是否還像我想她一樣想著我?她是否還記得我們在二龍村一起歷盡艱辛患難與共,我們在老祠堂前的樹林裡,相擁而吻,我想的非常難過。
不知不覺中,我又想起在張家別墅裡遇到的那出怪事,透過別墅地下室的螭吻布火風水局,我竟然能看到八十多年前的趙家新宅。在趙家宅裡,我看到沒有趙司令拜的沒有名字的牌位,牌位後紙紮的女童跟張蕾蕾長著極為相似的臉。
更可怕的是,我在趙家新宅的枯井裡,竟然看到了十七歲的張蕾蕾漂亮的臉。這一幕一直烙印在我記憶深處,儘管時間推移,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怪事,我腦中始終記著這可怕絕望的一幕,我費盡心思也難以想明白,張蕾蕾的臉為什麼會出現在趙家宅的枯井裡。
我想,就算我真的去問張蕾蕾,張蕾蕾對這個問題恐怕也是摸不著頭腦吧?
朦朦朧朧中,我就睡了過去,夢裡全是跟張蕾蕾在二龍村遭遇的各種怪事,我們害怕過、恐懼過、甚至絕望過,但在那座可怕的小山村,我們相愛了,那段時間的溫暖記憶,足以讓我銘記一生。
不知不覺中,我的意識漸漸甦醒過來,窗外的夜色依舊暗沉,只有一層淡淡的光影,浩瀚的夜空依舊極其朦朧。我突然就覺得被子裡多了一個人,這一發現嚇的我夠嗆,可我的意識依舊不清醒,在朦朧模糊和清醒之間,我努力想讓自己醒過來,可怎麼努力都醒不過來,我嚇壞了。
我感覺到懷裡有具冰冷的身體將我緊緊抱住,抱的我簡直要喘不過氣來,跟著就有一張溼漉漉的嘴唇將我嘴巴堵住,她蛇一樣柔滑的舌頭輕輕撬開我的唇齒,在我嘴裡遊離滑動,攪的我莫名的慾火中燒。
我心裡恐懼與慾望並存,不知不覺就有了感覺,可我腦子裡依舊非常模糊,怎麼都清醒不起來。
我能感覺到我的衣服被懷中女人一件件剝去,很快就被剝了個精光,可我運足目力,眼前依舊是黑鐵似的黑暗,我怎麼都看不清楚我懷裡的女人是誰,更可怕的是,我試圖掙扎,全身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就一處硬的令人髮指,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蓄積到了那裡。
我誠惶誠恐,以前遇到黑衣女人木子半夜勾魂,最親密的程度,也不過貼我懷裡,我這輩子活到這麼大,還沒跟女人這樣親密接觸過。一身的火氣被撩撥了起來,同時,心裡又塞滿了恐懼。
我知道肯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這女人身體異常柔軟光滑,彷彿吹起來的氣球,她一雙柔滑無骨的手觸控到我身體的每一寸位置,就能撩撥出一團火焰,瘋狂燃燒的烈火幾欲將我焚成灰燼。
我們就這麼赤裸的抱在一起,就在我行將崩潰之際,房間裡燈突然亮了,我的腦子頓時也一片澄明。
只見老曾門神一樣站在我床前,猛的掀開被子,就看到我懷裡抱著一位渾身雪白的美女,我定睛一看,幾乎沒把自己嚇死,這女人竟是失蹤已久的玉屍明妃。我受這一驚嚇,整個人都清醒了,翻身滾下床去。
明妃劉楠動作利索的爬起來,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的望著我們,眉目流盼之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