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表。
“招惹就招惹了。成親又怎麼樣?那女子想繼續和你偷摸,那就由她好了,只當養了個不要錢的外室,時常去光顧光顧她也就得了,你煩什麼呀?難不成你的新媳婦還會揪著你不讓你有別的女人嗎?”
許建文和宋安堂在外面都養著外室,對這種事見識的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葉康放下了酒杯,說道:“我難道不知道這道理?要胖子你來說?可就是那柳玟宣太不上道了,說懷了我的骨肉,怎麼都要我把趙家的婚退了,改娶她做正妻,我呸,也不瞧瞧她那副臭德行,老子要不是當初困在她家別院出不去,就她那副尊榮,老子啃的下口嗎?如今還想攜子逼婚!”
宋安堂他們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湊過來對葉康問道:“她真有了?”
葉康白了他們一眼,好半晌才說道:“誰知道!不過上個月,我確實跟她見過……算算日子差不多。就這情況,我能不著急嗎?”
宋安堂和許建文對視一眼,許建文說道:“這事兒說難辦也難辦,說好辦也好辦,全看兄弟你舍不捨得了。”
葉康來了精神,催促道:“說說,我都被逼成這樣了,還有什麼不捨得?”
許建文湊近了兩人,小聲的說了一句:“找個由頭約她出來,就到我那樓裡好了,我派幾個人強行灌藥唄,我那樓裡的姑娘和客人有了就是這麼弄的。只是我那藥兇猛,估計一劑量下去,得傷了身子,今後能不能懷,就不知道了。”
許建文是官眷,但是私底下卻經營著一家香粉樓,乾的是皮肉生意,對這事兒經驗十足。
葉康有些猶豫,宋安堂也覺得似乎有點狠了,而且柳玟宣再怎麼說都是官眷,這要是出了點什麼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柳家不會善罷甘休吧。”宋安堂多少還有點良知,知道這麼做就等於是毀了一個姑娘一輩子,所以,他故意這麼說,想用柳玟宣官眷的身份讓他們打退堂鼓。
誰知道許建文吃這碗飯吃多了,根本不覺得這有什麼,說道:“柳家知道又怎麼樣?他們敢明目張膽的來找我們晦氣?那種讀書人家最看重的就是面子,讓他們承認自家閨女未婚先孕,做了那等醜事,那可比殺了他們還難,必定吃下這個啞巴虧,從此夾著尾巴做人!”
宋安堂就不敢說話了,先前葉康也有些擔心柳玟宣官眷的身份,怕惹出事情來,畢竟他如今有了功名,再不是赤腳的白身,做事總要瞻顧著些,可聽許建文說的十分簡單有道理,心裡又動搖了,原本他還有時間去周旋這件事,可是聽說柳家和元家攀上了關係,元家老夫人看中了柳玟宣,這要是柳玟宣不把肚裡的孩子給弄掉,將來被元家給發現了,追查起來,查到他的身上,自己可就真是徹底完了,尚書令那是什麼樣的人家,他如何得罪的起,所以,兩相權衡,葉康還是覺得得罪柳家比得罪元家要好,趁著元家還沒攙和進這件事來,他就該快刀斬亂麻,趕緊把柳玟宣肚子裡的那塊肉處理掉才行,稍微晚一點,可就真要釀出大禍了。
“確定萬無一失?”葉康對許建文問道。
許建文拍著胸保證:“包我身上!”
葉康這才有了些笑臉,哥兒幾個就又湊做堆尋歡作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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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其他人,薛宸可能還不能瞭解的這麼清楚,可物件如果換成了宋安堂身邊的那些豬朋狗友,薛宸自問多少還是知道些底細的。
葉康這輩子的功名也就是個秀才了,今後的十多年,他一直在考,可是終究沒有任何進益,他上一世娶得的確是趙家的小姐,是個潑辣強悍的性子,雖然是詹事府的小姐,可她的母親卻是正經的鏢局小姐出身,京城最大的威遠鏢局就是她的外家,葉康這個時候,大概還沒有體驗到趙小姐外家的強勢,因為這個時候,趙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