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根據這些天《皮城日報》上對領風者口誅筆伐的那些文章,總結出了領風者應該被視作敵人的原因:“總之,按那些皮城人的說法:”
“他們與領風者為敵,是因為領風者踐踏人權、侵犯私產、破壞皿煮制度、威脅籽油世界。”
“他們還指責領風者在祖安搞大屠殺,搶劫合法財產,迫害無辜商人、學者、知識分子,建集中營,奴役犯人,強迫勞動”
“等等?”馬莉特聽得有些生氣:“這些皮城佬是不是在指桑罵槐,說我們諾克薩斯?!”
“額”銳雯認真地想了一想:“應該不是。”
“在皮城人看來,這真的就是他們與祖安為敵的原因。”
“哈?”馬莉特有些不理解了。
踐踏人權,侵犯私產在如今的符文之地,除了皮爾特沃夫嘴上講講,還有哪個國家會講究什麼人權?就這,也能算‘戰爭藉口’?
強者把弱者踩在腳下,奪走弱者的一切這不非常合理?
作為諾克薩斯的將軍,她完全無法理解皮城人的腦回路。
“是啊,所以我也很奇怪”銳雯想不通。
《皮城日報》上指責領風者的那些所謂“罪行”,在諾克薩斯人看來簡直不痛不癢。
他們隨便屠一座城,就比“皮城日報位面”的領風者要更殘忍一百倍。
而諾克薩斯也不是什麼世界警察。他們可不會只因為領風者“邪惡”,就大老遠地跑過來與之為敵。
這裡面一定有其他原因。
“可為什麼艾彌絲坦將軍,不讓我們知道呢?”
銳雯很是不解。而她越是不解,就越想知道,就越對她的新敵人感到好奇。
“這個,我或許知道一點兒。”馬莉特猶豫地說。
“哦?”銳雯好奇地看了過來。
馬莉特雖然職務比她低,但對方是貴族出身,人脈可比她這個鳳凰女要廣得多了。
她不知道的訊息,馬莉特的確可能知道得更多一些。
“其實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聽我上頭的熟人說,領風者似乎是一個真神教團。”
“這我大致瞭解。”銳雯點頭。
領風者是迦娜女神的信徒,這在整個雙城都不是秘密。
“而他們不僅是真神教團,而且還掌握著可以給人無形洗腦、讓人主動皈依的可怕神術。”馬莉特補充·。
“什麼?”群體洗腦,這可就厲害了。
“而且這還不是什麼普通的洗腦法術——聽說就連咱們派過去的戰爭石匠,沒過半個月,10個裡面就有5個叛變投敵的。”
“哈?”銳雯更震驚了。
訓練有素的戰爭石匠都能被敵人洗腦,那這領風者得多恐怖啊?
“難怪艾彌絲坦將軍要駐軍皮城,將敵人困在祖安一隅”她似乎理解了。
掌握著這種恐怖洗腦神術的真神教團,如果任由其發展壯大,對帝國來說絕對是一個威脅。
“可是”銳雯還有想不通的地方:“就算敵人有精神控制的神術,也不至於連敵人的情報資料,都完全不讓我們接觸吧?”
“難道我們隔著運河,在皮城讀幾篇領風者的資料,就能被隔空洗腦了嗎?”
現在整個皮城都在挖地三尺地查抄領風者的宣傳材料,就好像那些小紙片子裡藏著什麼滅世魔法,不查抄就會顛覆世界一樣。
這反而讓銳雯跟好奇了,那些冊子裡寫的到底是啥?
皮城人不準看就算了。為什麼連他們諾克薩斯人,甚至是諾克薩斯軍官,都不被允許閱讀呢?
難道這些批次印刷的普通紙張上面,真能蘊藏什麼邪惡的洗腦法術嗎?
“這個”馬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