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的是一位中年人。身材很壯實,一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上帶著謙和的微笑。很容易給人以好感。他的衣著很簡樸,就和大多數野蠻人一樣,只是一張破爛的熊皮。但是整個人坐在那裡,卻給人一種非常敦厚的感覺。外表讓人覺得很放心。
中間的則是一位比亨特還要魁梧一圈的禿頭大漢。因為體重過沉的原因,他將整個長椅都坐的陷了進去。這位大漢明顯是一個注重享受的人,因為在他的身上,居然穿著一身絲繡的長袍。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周陽走入客廳的時候他正在摟著懷中的女孩上下其手。他懷中的女孩背對著周陽看不到臉部,身材卻是極好。只是因為體型和禿頭大漢相差懸殊的原因,給人的感覺竟然好像是一個大人在玩弄一個孩子。分外恐怖。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已滿是掐痕,卻偏偏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至於做右邊那個,周陽就已經見過了。正是這座冰屋的主人。那位做什麼事都慢吞吞的老者。本來身為冰屋的主人,他應該保護自己的下屬。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老者對禿頭大漢蹂躪女孩的行為視而不見。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
聽到周陽的腳步,三個人同時把目光轉移過來。方臉中年人和白髮老者的微笑擺在了臉上。而禿頭大漢則是一愣,低聲咒罵了一句什麼,狠狠的女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之後將她扔到了一邊。
女孩好像得到大赦一樣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客廳。以周陽的耳力,還能隱隱聽見她的哭聲。
不過他可沒有興趣管閒事。他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三個客人的身上。看到對方注意到自己。頓時哈哈一笑,好像見到老朋友一樣熱情的走了上去。
“哎呀呀。回來的有點晚了。不知道幾位要來看我。讓幾位久等真是對不起。亨特,去,那幾瓶最好的酒來。我和幾位先道個歉。”
侍候在一邊的亨特立即答應了一聲,屁顛屁顛的去了。
周陽這才懶洋洋的走了過去,坐到了三個客人的對面。“幾位,初次見面。不知道怎麼稱呼。”
“叫我克雷多。”中年人微笑說道。
“老子叫暴熊。”這是禿頭大漢的回答。
“稱呼我老哈里吧。”白髮老者自嘲的笑笑。慢吞吞的靠在了長椅上。
三個人都做了自我介紹。可是以周陽卻不知道這三個名字代表的意義。所以他也只能聳了聳肩膀,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
“三位好。我是……”
“我們知道你叫周陽。”禿頭大漢不客氣的打斷了周陽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暴虐的目光。
“雖然你是第一次來蠻荒。不過好在你不是飛過來的。所以我們還能知道你的名字。說起來,為了這個名字,我們還付給了那個該死的胖子足足一百金幣!!一百金幣啊!!那個該死的胖子,我真想吃了他。”
該死的胖子??
周陽的腦海中立即浮現起一個始終掛著討好的笑臉,口稱大方卻一毛不拔的傢伙。不禁搖頭一笑。
“你是人,是不是一個總是帶著欠揍的笑容,很大方,很大方的傢伙?”
“沒錯,就是那個大方的,恩,大方的克萊爾。哦,見鬼!去他媽的大方吧。那個吝嗇 的豬玀。”禿頭大漢明顯在胖子身上吃過虧。一說起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滿臉都寫滿了暴力而殘虐。相信此刻如果克萊爾真的站在這裡,他一定被禿頭大漢撕了。
而禿頭大漢的暴虐還不僅僅如此,可能是因為被周陽引起了憤怒。他的話始終沒有停下。
“那個該死的豬玀。從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我就知道他是個混蛋!我要殺了他。是的,我一定會殺了他。這次算他運氣好,那批劣質的軍用弩救了他的命。等他下次來,我一定要他好看。”
“哼哼,我會找到理由的,哪怕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