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簡單,不是他一味隱忍謙讓,不爭不求就可以解決問題的。他雖然在人情世故上反應遲鈍些,但是也不傻,那些看似是紈絝子弟公子哥的,又有幾個是簡單的呢?為什麼獨獨針對他?這其中……
“哥哥,我是覺得有的時候謙讓,以德報怨,化干戈為玉帛是很好,但有的時候對某些人以暴制暴才能解決問題!不過這件事情,哥哥先好好想想,有什麼打算?既然已經是這樣,無法改變了,我們就只有把自己變得更強才行!”
如果這真是靖雯郡主那邊動作的話,她這個人藏得還真深啊。表面上對他們兄弟姐妹幾個“視如己出”,背地裡卻早就對傳康哥哥下狠手了!但為什麼是顧傳康呢,他應該是相較而言,對她來說最沒有利益衝突的人啊?
“嗯,妍兒妹妹,我會變強,也會堅持下去的!我是長子,就應該盡到長兄的責任!妹妹,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顧傳康手臂背在後頭,拳頭捏得緊緊的,“還有,妹妹,今天的事兒就暫時不要告訴爹好了!”
“嗯!哥哥加油!”
回到慕湖樓後,顧雅妍泡在偌大的香柏木桶內,快到中秋節了啊!天氣已經慢慢變涼,屋內瀰漫著水汽,顧雅妍輕拂著水面上鮮豔嬌嫩的花瓣,回想剛才與顧仲安還有顧傳康的對話,被捧在手心也是很危險的事啊!
這日,永昌侯夫人身邊最親厚信任的管事,向媽媽又來到了郡馬府,自從知道靖雯郡主有身孕以後,她隔一段日子,多則十來天,少則三四日,就會替夫人給小姐送些藥材吃食,或是小玩意兒的來,陪著說說話。解解悶。
永昌侯夫人是很想自己親自來的,但是她堂堂侯爵夫人,總是往女兒家跑,是不太妥當的,而且,府裡的管家大權雖然已經交給大兒媳婦,但是大事還得她拿主意才行,府裡還得她看著!
向媽媽熟門熟路的來到靖雯郡主的閨房,“姑奶奶,這幾日可還好,小少爺乖不乖,沒惹你吧?”
靖雯郡主還躺在床上,正百無聊賴之時,見是母親身邊的向媽媽來了,很是高興,忙叫了人搬來繡墩放在床邊,“媽媽來了,快過來陪我說說話兒,無聊得緊呢!”
“呵呵,都是要當孃的人了,還這般小兒作態!當心郡馬笑話你!”向媽媽坐到那孔雀花卉紋的繡墩上,與靖雯郡主說話很是隨意。
“才不會!媽媽,今日怎麼得閒過來?”
“夫人那剛得了些新鮮的魚桐皮。您最近不是愛吃麵食嗎,這個送麵條,鮮滑可口,對肚裡的孩子也好!還有這灌漿饅頭、薄皮春繭包子、蟹黃包都是家裡廚子才做的,夫人嚐了,覺得味道還好,特意讓我給您帶幾個過來。還有這福柑、水晶李、紫楊梅、衢橘、青梅、嘉慶子諸色韻果、十色蜜煎螺、山糖烏李、反旋果,您要是噁心了,隨意吃幾個,就能好過些!”向媽媽從一旁隨行的小丫鬟手上接過一個錦緞包裹,仔細開啟。給靖雯郡主一一說明著。
“孃親好像我這裡老是缺衣少食,不知道的,人家還以為郡馬怎麼虧待我呢!”靖雯郡主話是這麼說,但還是很有興致的每一樣都嚐了些。
“現在不流那東西了吧!”等郡主都嘗過以後,向媽媽將吃食又包起來,遞給一旁的伍媽媽收好,小心問道。
自從知道姑奶奶從侯爺六十大壽的宴席回來以後,身子就有些不妥,見紅了不說,姑奶奶自個兒居然還想瞞著,可把夫人給急壞了。幸好大夫請得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肖太醫說這胎本身時辰不太好,要得太急了,那時姑爺和小姐才剛成親,事情就多,身子也沒休息好,這胎先天就有些不足。再加上參加宴席的時候,郡主有些子興奮,情致過甚,以致母體勞累,胎兒險些就保不住了。夫人見此,乾脆讓小姐一直在床上安胎,肖太醫也覺得可行,隔兩天就來請個平安脈。
“嗯